蒂洛
话又
次让
觉得特别不好受，想再次劝他们换旅馆，但知道这
做很可笑。只能希望哈格·弗雷泽对他们好点。心里想着这个，嘴上却说：
“瞧，要是你们喜欢话，可以把刚刚那首歌再唱遍给你们听。那歌还没写完，不常演唱还没完成作品。可既然你们已经听到
些，不妨把已经写出来部分唱给你们听。”
索尼娅脸上又露出笑容，说：“好啊，快唱来听。那歌儿太好听。”
准备演唱时候，他们把身子转回去，像刚刚那样面对着赫里福郡，背对着。但是这次他们没有拥抱在起，而是坐得异常笔直，只手放在眉毛上挡太阳。弹时候他们直是这个姿势，动不动，在草地上留下两道长长夕照影子，像两尊塑
。总而言之，们因此得去解很多城市。”
“比如说杜塞尔多夫，”索尼娅说。她口气变——变有些硬——仿佛又见到中午餐厅里那个人。可蒂洛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什异常，愉快地说道：
“们儿子现在就住在杜塞尔多夫。他跟你差不多大，可能比你大些。”
“今年初，”索尼娅说，“们去杜塞尔多夫。有人邀请们去表演。不是常有事，是表演们自己真正音乐机会。所以们给儿子打电话，们独子，告诉他们要去他城市。他没有接电话，们就留言。们留好几次留言。没有回音。们到杜塞尔多夫又给他留言，说们到，到你这里。还是没有回音。蒂洛说别担心，也许他那天晚上会来，来看们表演。可是他没有来。们表演完又去别城市，进行下场演出。”
蒂洛咯咯地笑。“想彼得大概是受够们音乐，从小听到大！可怜孩子，不得不听们排练，日复日。”
“想又要带孩子又要搞音乐挺难。”说。
“们只有个孩子，”蒂洛说，“所以还不算太难。当然们是幸运。们外出表演不能带着他，他祖父母总是很乐意帮忙。等他长大点，们就把他送到家很好寄宿学校。他祖父母又帮们大忙，不然们付不起那高学费。所以说们是幸运。”
“是，们很幸运，”索尼娅说。“除彼得讨厌那所学校。”
很显然之前愉快气氛正在流逝。为活跃气氛，赶忙说：“不管怎说，看样子你们很喜欢你们工作。”
“哦，没错，们很喜欢这个工作，”蒂洛说。“工作就是们切。但即便如此，们也很想放个假。知道吗？这是们这三年来头次像样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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