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纳先生,荣幸至极。正如对您说,您是心中个大人物。您想什时候进行呢?”
“如果不下雨,就今晚如何?八点半左右?们晚饭吃得早,那会儿就已经回去。找个借口离开房间,来找你。安排好刚朵拉,们沿着运河划回来,停在窗户下。不会有问题。你觉得呢?”
你或许可以想象:这就像美梦成真样。而且这主意多甜蜜啊,这对夫妇——个六十几岁,个五十几岁——还像热恋中年轻人似。这甜蜜想法差点儿让忘刚才所见那幕。可没忘,因为即
店看看。刚刚过来就是要跟你说会晚点。”
“好,亲爱。”托尼·加德纳第次直直身子,深吸口气。“只要你喜欢就好。”
“在那家店里会过得很愉快。你们俩,好好聊吧。”她站起来,拍下肩膀。“保重,雅内克。”
们看着她走远,接着加德纳先生问些在威尼斯当乐手事情,特别是夸德里乐队事,因为他们刚好开始演出。他好像不是特别认真在听回答,正准备告辞时,他突然说道:
“要跟你说些事,朋友。想说说心里事,你不想听话就不说。”他俯过身来,降低音量。“事情是这样。和琳迪第次到威尼斯来是们蜜月时候。二十七年前。为那些美好回忆,们没有再回到这里来过,没有起回来过。所以当们计划这次旅行,这次特别旅行时,们对自己说们定要来威尼斯住几天。”
“是你们结婚周年纪念啊,加德纳先生?”
“周年纪念?”他很吃惊样子。
“抱歉,”说。“以为,因为您说是特别旅行。”
他还是吃惊地看着,突然大笑起来,高声、响亮笑。突然想起母亲以前经常放首歌,在那首歌里加德纳先生有段独白,说什不在乎恋人已经离他而去之类,中间就有这种冷笑。现在同样笑声回荡在广场上。他接着说道:
“周年纪念?不,不,不是们周年纪念。可是正在酝酿这件事,也差不离。因为要做件非常浪漫事。要给她唱小夜曲。地地道道威尼斯式。这就需要你帮助。你弹吉他,唱歌。们租条刚朵拉,划到她窗户下,在底下唱给她听。们在这附近租间房子。卧室窗户就临着运河。天黑以后就万事俱备,有墙上灯把景物照亮。和你乘着刚朵拉,她来到窗前。所有她喜欢歌。们用不着唱很久,夜里还是有点冷。三四首歌就好,这些就是心里想。会给你优厚报酬。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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