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彼特罗维奇立刻变得态度傲慢起来。
“有些侮辱,阿芙多季娅-罗曼诺芙娜,即使想要忘记,也是忘不。切都有个界限,越过这个界限是危险;因为旦越过,就不可能再退回去。”
“对您说,其实并不是指这个,彼得-彼特罗维奇,”杜尼娅稍有点儿不耐烦地打断他,“您要明白,现在,您未来完全取决于这切能不能尽快解释清楚和顺利解决。从开始就十分坦率地说,对这件事不能有别看法,如果您对哪怕多少有点儿珍惜意思,那即使很难,这件事也必须在今天结束。对您再说遍,如果哥哥错,他会向您道歉。”
“阿芙多季娅-罗曼诺芙娜,您这样提出问题,使感到惊讶,”卢任越来越恼怒。“珍惜您,也可以说热爱您,但同时也完全,完全可以不喜欢府上某个成员。希望有幸和您结为百年之好,但是不能同时接受不同意义务……”
“唉,请不要斤斤计较,抱怨不休,彼得-彼特罗维奇,”杜尼娅很动感情地打断他,“向认为,也希望能把您看作个聪明和高尚人,请您不要破坏您在心目中形象吧。已经郑重地应允您求婚,是您
娅-亚历山德罗芙娜问。“他对你说吗?”
“是,说。”
“是什呢?”
“以后再说,”拉斯科利尼科夫不作声,开始喝他茶。
彼得-彼特罗维奇掏出表来,看看。
“有点儿事,必须去办,那就不妨碍你们,”他补上句,那神情稍有点儿像是受委屈样子,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请您别走,彼得-彼特罗维奇,”杜尼娅说,“您不是想在这儿度过个晚上吗。况且您信上还说,有件事情想要和妈妈说清楚呢。”
“确是这样,阿芙多季娅-罗曼诺芙娜,”彼得-彼特罗维奇威严地说,又坐到椅子上,不过直还把帽子拿在手里,“确想和您,也和尊敬令堂说清楚,要谈甚至是非常重要问题。不过正像令兄不能当着面说明斯维德里盖洛夫先生建议样,所以不愿,也不能……当着别人面……来谈这些非常、非常重要问题。何况那个主要和恳切请求未能得到遵守……”
卢任作出副痛心样子,意味深长地不作声。
“您要求们见面时候哥哥不要在场,只不过因为坚持,这个要求才没有照办,”杜尼娅说。“您在信上说,您受哥哥侮辱;认为这需要立刻解释清楚,你们应该言归于好。如果罗佳当真侮辱您,他理应而且将会向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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