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佐西莫夫对拉祖米欣点点头,说。
“那怎行,难道能这样丢下他不管吗?”
“走吧!”佐西莫夫坚持地又说遍,说罢就走出去。
拉祖米欣想想,就跑出去追他。
“如果们不听他话,那可能更糟,”佐西莫夫已经到楼梯上,说。“不能激怒他……”
受到侮辱和挑衅神情,等待着。沉默持续几秒钟。
“就是,如果您再次……您胆敢再提到……母亲个字……就叫您滚出去!”
“您怎!”拉祖米欣喊声。
“啊,原来是这样!”卢任脸色发白,咬住嘴唇。“先生,您听说,”他字顿地说,竭力克制着,可还是气得喘不过气来,“还在不久前刚进来时候,就看出,您对态度是不友好,可是故意留下来,好对您能有更多解。对于个有病人和亲戚,很多事情都可以原谅,但是现在……对您……永远也不会原谅……”
“没有病!”拉斯科利尼科夫大声叫喊。
“他怎?”
“如果有什有利因素推动他下就好!刚才他精神还好……你听说,他有什心事!件总也放不下、让他十分苦恼心事……这点非常担心;准是这回事!”
“也许就是这位叫彼得-彼特罗维奇先生吧!从谈话中可以听出,他要和他妹妹结婚,罗佳生病以前接到过封信,信里提到这件事……”
“是啊;见鬼,他偏偏现在来;也许会把事情完全弄糟。你发觉没有,他对切都漠不关心,对什都避而不答,只除件事,这件事总是会使他失去自制:就是这件凶杀案……”
“对,对!”拉祖米欣附和说,“不但发觉,而且非常注意!他很关心,也很害怕。这是因
“那就更不会……”
“滚,您给见鬼去!”
但是卢任已经自己走,没有把话说完,就又从桌子和椅子之间挤出去;这次拉祖米欣站起来。让他过去。卢任谁也不看,甚至也没向佐西莫夫点个头,虽然后者早已向他点头示意,叫他别再打扰病人;卢任走出去,当他微微弯腰走出房门时候,小心翼翼地把帽子举得齐肩膀那高。就连他弯腰姿势也仿佛表现出,他随身带走多严重侮辱。
“能这样吗,能这样吗?”大惑不解拉祖米欣摇着头说。
“别管,你们都别管!”拉斯科利尼科夫发狂似地叫喊。“你们到底肯让安静下不,你们这些折磨人家伙!不怕你们!现在谁也不怕,谁也不怕!给滚开!想独自个儿待在这儿,独自个儿,独自个儿,独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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