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这里,根本不是!”拉祖米欣打断他话。
“正是这点让你们大家全都迷惑不解,无法解真实情况。却认为,他既不狡猾,也不老练,大概这是头次作案!如果认为这是经过精心策划,凶手是个狡猾老手,那将是不可思议。如果认为凶手毫无经验,那就只有偶然机会才使他得以侥幸逃脱,而偶然机会不是会创造奇迹吗?也许,就连会碰到障碍,他都没预料到!他是怎干呢?——拿几件值十卢布或二十卢布东西,把它们塞满自己口袋,在老太婆箱子里那堆旧衣服里面乱翻通,——而在抽屉柜里,在上面格抽屉个小匣子里,除债券,人们还发现千五百卢布现金!他连抢劫都不会,只会杀人1第次作案,说,这是他第次作案;发慌!不是他老谋深算,而是靠偶然机会侥幸脱身!”
“这好像是说不久前杀死位老年官太太那件凶杀案吧,”彼得-彼特罗维奇对着佐西莫夫插句嘴,他已经拿着帽子和手套站在那里,但临走想再说几句卖弄聪明话。看来他是想给人留下个好印象,虚荣心战胜理智。
“是。您听说?”
“那还用说,跟她是邻居嘛……”
们关系会更加密切……尤其希望您能早日康复……”
拉斯科利尼科夫连头都没转过来。彼得-彼特罗维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定是个抵押过东西人杀死!”佐西莫夫肯定地说。
“定是个抵押东西人!”拉祖米欣附和说。“波尔菲里没把自己想法说出来,不过还是在审问那些抵押过东西人……”
“审问抵押过东西人?”拉斯科利尼科夫高声问。
“详情细节您都解吗?”
“那倒不能说;不过使感兴趣却是另个情况,可以说,是整个问题。最近四、五年来下层阶级中犯罪日益增多,这就不谈;也不谈到处不断发生抢劫和纵火;对来说,最奇怪是,上层阶级中犯罪也同样愈来愈多,可以说,与下层阶级中犯罪是并行。听说某处有个从前上过大学人在大道上抢劫邮车;另个地方,些属于上层社会人制造假钞票;在莫斯科捕获伙伪造最近发行有奖债券罪犯,——主犯之是个教世界通史讲师;还
“是,怎呢?”
“没什。”
“他是怎找到他们?”佐西莫夫问。
“有些是科赫说出来;另些人名字写在包东西纸上,还有些,是听说这件事后,自己跑去……”
“嘿,大概是个狡猾、老练坏蛋!好大胆子!多坚决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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