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个坏蛋!”娜斯塔西娅又高声说,看来这场谈话使她得到种难以理解快乐。
“糟糕是,老兄,开始你没能把事情处理好。对待她不应该这样。因为,这个人性格可以说最让人摸不透!啊,不过性格嘛,可以留待以后再说……只不过,譬如说,你怎会弄得她连饭都不供给你呢?再譬如说,这张借据是怎回事?你疯,还是怎,怎能在借据上签字呢!再譬如说这门拟议中婚事,在她女儿,娜塔利娅-叶戈罗芙娜还活着时候……全都知道!不过明白,这是根十分微妙弦②,也知道自己是头笨驴;请你原谅。不过也顺便谈谈愚蠢这个问题:你是怎认为呢,老兄,普拉斯科维娅-帕夫洛芙娜可完全不像第眼看上去所想象那愚蠢,不是吗?”——
①法文avenante音译,“迷人”,“讨人喜欢”之意。
②意思是:这是个很微妙问题。
“是……”拉斯科利尼科夫望着旁,从牙齿缝里含含
彼得堡地名,有好几条街道在那里会合。
②哈尔拉莫夫是当时个房主真姓,他房子在干草广场附近马巷里。
“登记!”
“那当然;可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里怎也查不到科别列夫将军住址。嗯,说起来话长着呢。来到这儿,立刻解你切情况;切,老兄,切,什都知道;喏,她也看到:认识尼科季姆-福米奇,让见到伊利亚-彼特罗维奇,还认识管院子,扎苗托夫先生,亚历山大-格里戈里耶维奇,这儿警察分局办事员,最后又认识帕申卡,这已经是顶峰;喏,这些她都知道……”
“你是在拍马屁呀,”娜斯塔西娅狡黠地笑着,含糊不清地说。
“您最好还是把糖放在茶里,娜斯塔西娅-尼基福罗娃。”
“哼,你呀,你这条狗!”娜斯塔西娅突然喊声,忍不住噗嗤声笑。“可姓彼特罗娃,不姓尼基福罗娃,”等她笑完,突然补上这句。
“以后咱准牢牢记住。嗯,那,老兄,废话少说,起初本想在这儿到处都通上电流,好下子就根除这儿切偏见;可是帕申卡获得胜利。老兄,怎也没想到,她是这……阿文南特①……对吗?你认为呢?”
拉斯科利尼科夫声不响,虽说连分钟也没把自己惊恐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现在也仍然在执拗地盯着他。
“甚至是非常迷人,”拉祖米欣接着说,点儿也不因为朋友沉默不语而感到发窘,而且仿佛是在附和已经得到回答,“甚至是完美无缺,在各方面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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