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男孩子们（6 / 42）

他非常喜欢两个失去父亲胖娃娃，并已经拿给他们本儿童读物。大那个小女孩娜斯佳已经八岁，会认字，而七岁小男孩科斯佳很爱听娜斯佳念书里故事。自然喽，克拉索特金本来可以跟他们玩得更有趣些，比如让他们并排站好玩士兵游戏，或者满屋子地捉迷藏。过去他曾不止次这样玩过，而且也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以致班上同学有次也纷纷传说克拉索特金在自己家里和房客小孩子玩跑马游戏，他在旁拉边套，低着脑袋不停地跑跳，但克拉索特金骄傲地驳斥这类指责，他说在“们时代”再跟十三岁同龄人玩跑马游戏确实是丢脸，但他是为“胖娃娃”才玩这样游戏，因为他爱他们，至于他感情，那谁也无权刨根究底。可是两个“胖娃娃”却非常崇拜他，不过这次他却顾不上游戏。他要办件非常重要、显然是很神秘私事，但时间在慢慢过去，而阿格菲娅还不想从市场上回来，她回来话就可以照看孩子。他已经好几次穿过外室，推开医生妻子家门，关心地察看“胖娃娃”。他们按照他吩咐在看书，每当他推开门时候，他们总是咧开嘴，默默地向他微笑，期待着他走进来，做些美妙有趣游戏。但科利亚当时心神不定，没有进去。时间过十点钟，他终于下最后决心：如果十分钟以后“该死”阿格菲娅还不回来，那他不等到她回来就要出去，自然他先要跟“胖娃娃”说好，让他们保证他不在时他们不害怕，不调皮捣蛋，不会吓得哭鼻子。他边这样想，边穿上有海狗皮领子冬季棉大衣，肩上挎只书包，尽管母亲以前多次恳求他在“这样大冷天”出门时定要穿上套鞋，可是他在穿过前室时，只是轻蔑地朝那双套鞋看眼，只穿着靴子出去。佩列兹翁见到他穿好衣服，便开始使劲地用尾巴拍打地板，神经质地扭动身体，甚至发生凄惨号叫。但是科利亚看到这条狗是那迫不及待，认为这违反纪律，因此硬是要它在长凳底下哪怕再坚持分钟，直到推开通向外室门以后，他才向它吹声口哨。这条狗像疯似跃而起，兴奋得在他面前乱蹦乱跳起来。科利亚穿过外室打开“胖娃娃”房间门。只见他们俩还像原先那样坐在桌子旁边，但已经不再念书，而在热烈争论。这两个孩子常常争论日常生活中各种有趣问题，而且娜斯佳作为姐姐常常占上风，科斯佳如果不同意她看法，几乎总是求助于科利亚·克拉索特金，他决定对于双方来说便成绝对裁决。这次“胖娃娃”争论倒引起他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