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样……上哪儿都行。”
“上格鲁申卡家怎样?你去吗?”拉基京终于说出来,由于紧张期待而浑身在发抖。
“就上格鲁申卡家去吧。”阿廖沙立即平静地回答说。阿廖沙回答如此
大概你只吃过小片圣餐面包。口袋里倒有香肠,是从城里带来,以防万,可你又不吃香肠……”
“把香肠给。”
“好!这就对!这样看来你真造反,动真格。说,老弟,这件事根本用不到去多想。上那儿去吧……自己现在也真想喝点儿伏特加,累坏。伏特加恐怕你还不敢喝吧……或者也想喝点儿?”
“伏特加也喝。”
“好!好极,老弟!”拉基京诧异地看他眼。“不管怎说,喝伏特加也好,吃香肠也好,反正都是好事情,挺带劲儿,千万不能错过机会。咱们走吧!”
阿廖沙从地上站起来跟着拉基京走。
“要是你哥哥伊凡看到准会大吃惊!顺便告诉你,你哥哥伊凡今天早晨已经动身到莫斯科去。这你知道吗?”
“知道。”阿廖沙无动于衷地说。这时候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德米特里大哥形象,但只是闪而过,虽然这使他想起什,想起某件刻不容缓急事,想起某种义务和可怕责任,但并未给他留下任何印象,没有深入到他心坎里,反而立刻从脑海里消失,彻底忘记。事后过好久,阿廖沙还常常想起这件事。
“你哥哥伊凡有两次说是个‘平庸自由主义大草包’。有次你也忍不住暗示是个‘不诚实人’……就算是吧!现在倒要看看你们能耐和诚实。”这最后句话拉基京是自言自语悄悄说。“去他!你听说,”他又大声嚷道,“们绕过修道院,沿小路直接上城里去……嗯,还打算顺路到霍赫拉科娃太太家去次。你想:把这里发生事情都写信告诉她,她马上给回张便条,是用铅笔写——这位太太特别喜欢写便条——说她怎也没料到像佐西马长老这样令人尊敬人会做出这样行为,她确实写行为这两个字。看来她也生气。唉,你们这些人啊!等等!”他突然叫起来,停住脚步,并且抓住阿廖沙肩膀,让他也站住。
“你知道吗,阿廖沙,”他那探究目光死死盯着阿廖沙,完全被突然冒出来个新念头迷住,虽然他表面上还在笑,但显然害怕公开说出这个突如其来新想法。他无论如何也没法相信阿廖沙会有这种奇怪出乎意料情绪。“阿廖沙,你知道们现在最好上哪儿去?”最后他终于用种畏怯而讨好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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