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决不会有这种想法。恰恰相反,失去您太不幸(她突然迅速地跑到伊凡·费奥多罗维奇跟前,抓住他双手,热烈地握着)。说幸福是指您自己将有可能在莫斯科把处境,眼前种种可怕遭遇亲口告诉姨妈和阿加莎,您可以如实地告诉阿加莎,但您要尽力顾怜亲爱姨妈。您无法想象昨天和今天早上是多不幸,真不知道该怎样给她们写这样封可怕信……因为这件事情在信里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现在写这封信就容易多,因为您将亲自到她们那儿去并且把切都当面解释清楚。啊,太高兴!不过使高兴也只是这件事,再次请您相信话。您自己对来说当然是无法替代……马上就去写这封信。”她突然结束道,甚至已经向前跨步,准备走出这个房间。
“那阿廖沙呢?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意见呢?您不是很想听听他意见吗?”霍赫拉科娃太太高声叫道。她话流露出挖苦和愤怒。
“没有忘记这件事。”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突然停住。“您在这种时刻为什还跟作对,卡捷琳娜·奥西波芙娜?”她用种心酸而热烈责备口吻说道。“说话总是算数。迫切需要听他意见,不仅如此,还需要他决定!他怎说,就怎做——瞧多渴望听到您意见,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您这是怎啦?”
“从来没有想到,也无法想象会有这样事!”阿廖沙突然伤心地大声说道。
“什?什?”
“他要到莫斯科去,而您却说您很高兴——您是故意这样说!接着您又马上开始解释您高兴不是这件事,相反,您感到惋惜……您失去位朋友——不过这也是您故意装出来……就像在舞台上演戏样!……”
“在舞台上?怎样?……这是什意思?”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惊讶得大叫起来,满脸通红,紧皱眉头。
“尽管您再三向他说明,您为失去他这个朋友而感到惋惜,但您还是当着他面反复强调他离开这儿对您是种幸福……”阿廖沙不知为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站在桌子旁边,没有坐下。
“您说什啊,真不明白……”
“连自己也不知道……好像恍然大悟似……知道这样说不好,但还是要把切都说出来。”阿廖沙继续说道,声音还是那颤抖,那断断续续。“突然意识到您也许根本不爱德米特里哥哥……从开始就这样……而德米特里也许也根本不爱您……从开始就这样,只是尊敬您……真,不知道怎会有勇气把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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