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会问什。”阿廖沙满脸通红地说。“只知道爱您,此刻只希望您比更幸福!……可是对这些事情是窍不通……”不知为什他突然赶忙补充句。
“在这些事情上,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在这些事情上现在最重要是名誉和义务,不知道还需要什,也许还需要某种崇高东西,甚至比义务更崇高东西。良心常常提醒不能忘记这种不可抑止感觉,这种感觉也不可避免地在吸引着。不过这切可以用句话说清楚,那就是已经下定决心,如果他决意要跟那个……贱货结婚,”她郑重其事地说,“娶那个永远永远也不会饶恕贱货,那也绝对不会抛弃他!从今以后,绝对绝对不会抛弃他。”她说话口气显得紧张而兴奋,“这并不等于要跟在他后面,时刻盯住他不放,去折磨他,不,要离开这里到另外个城市,随便哪个城市都行,但是要辈子,辈子不知疲倦地关注他。旦他感到和那女人在起是种不幸,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出现,那就让他到身边,他肯定会得到位朋友、姊妹……当然仅仅是姊妹而已,而且永远如此,但他最终会确信,这是他真正姊妹,是爱他并且为他奉献生姊妹。定要达到这个目。定要坚持这样做,让他最终知道是怎样个人,并且把切都毫无羞愧地告诉。”她几乎疯狂地大声喊道,“将成为他上帝,让他永远向祈祷——这至少是他背叛以及昨天使受侮辱而欠笔债。让他辈子都看到,终生都对他忠贞不渝,并且信守向他许下诺言,虽然他并不忠诚,背叛。将……将成为他幸福种手段,怎说呢,成为他幸福种工具,架机器,而且终生不渝,终生不渝,让他今后辈子都看到这点!这就是决定!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完全赞成决定。”
她说得气喘吁吁。也许她本来想把自己想法表达得更加得体、优雅、自然些,结果却说得过于仓促、过于直露,许多地方带有年轻人冲动,许多话是因为昨天余怒未消而引起,是为表示下自己清高,这点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她脸突然阴沉下来,眼神也变得暗淡无光。阿廖沙马上觉察这切,种怜悯之心不禁油然而生。偏偏这时候伊凡哥哥又在旁边添油加醋说通。
“只是表示自己想法。”他说,“假如换任何个别女人,这切会显得矫揉造作,而您却不样。别女人这样做是不对,是没有道理,而您这样做是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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