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那时候你们每个人都能够用爱去获得整个世界，用自己
眼泪洗尽世界罪恶……你们人人应该省察自己良心，人人应该不断地自
忏悔。你们不要怕自己罪恶，即使意识到是罪恶也不用害怕，只要悔过就行，但不能跟上帝讲条件。再说
遍，你们不要骄傲。在小人物面前不要骄傲，在大人物面前也不要骄傲。不要憎恨那些排斥你、侮辱你、谩骂你、诽谤你人。不要憎恨那些无神论者、教唆犯和唯物主义者，不仅对他们中间那些善良人，就是对那些凶恶人也不要憎恨，因为他们中间也有许多好人，尤其在们这个时代。你们为他们祈祷时候要这样说：主啊，救救所有那些无人替他们祷告人吧，救救那些不愿意向你祈祷人吧。而且还应该马上补充说：主啊，这样祈祷并不是出于高傲，因为自己比所有人都要卑劣……你们要爱上帝子民，不要让外来人夺走羊群，因为如果你们沉湎于怠惰并自命清高，尤其是味追求私利，那
四面八方人会来夺走你们羊群。你们要不断地向人们讲解福音书……不要贪图钱财……不要贪图金银，不要敛财……要信奉上帝，举起旗帜。要高高举起旗帜……”
长老说话比起这里转述和阿廖沙追记要凌乱得多。有时候他说着说着会突然停下来，似乎要歇下，喘口气，但情绪好像直处于亢奋状态。大家津津有味地听他讲话，虽然许多人对他话感到莫名其妙，如同坠入
云雾之中……后来大家都回想起这些话。阿廖沙中间偶尔离开会儿，他对于那些把修道室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修士们普遍激动和期待感到惊讶。有些人期待几乎带着惶恐不安，而另外些人则显得庄严肃穆。大家全都期待着长老升天后会出现某种伟大奇迹。这种期待从某种观点看来几乎是轻率，可是连那些最严肃神甫也不免受到这种影响。司祭巴伊西神甫脸色比谁都严肃。阿廖沙之所以离开修道室，是因为拉基京让位修士悄悄把他叫出去。拉基京从城里带回来封霍赫拉科娃太太写给阿廖沙奇怪信。霍赫拉科娃太太告诉阿廖沙个非常有趣非常及时消息。事情是这样：昨天那些来向长老膜拜、请求他祝福平民女教徒中间有位住在城里老太太，是位士官寡妇，名叫普罗霍罗芙娜。她儿子瓦夏因为公务到遥远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克去，她已经年没有得到他任何音讯。她问长老：是不是可以为她儿子举行追祭仪式，祈祷他亡灵安息。长老严肃地回答说，这是绝对不允许，这种做法无异于妖术。但接着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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