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老逝世后没有出现“奇迹”,尸体反而腐烂发臭时,阿廖沙信仰发生危机,虽然他没有放弃对上帝信仰,但他抱怨上帝不公正,让长老遗体发臭,损害长老形象,以致长老受到比他低下得多人指责;他听伊凡谈话后,“某种模糊、痛苦而邪恶印象在他心底蠕动”。他怀着模糊不清意图到格鲁申卡家里……但作家很快使阿廖沙恢复内心平静。格鲁申卡坦诚与善良使他深受感动,驱散他内心怀疑;他在跪拜长老灵柩后走到院子里,扑倒在地,拥抱大地,突然有领悟。“他倒地时是软弱少年,站起来时却成终生威武不屈战士。”似乎阿廖沙这个人物发展已经完成。这样变化实在过于迅速,也违背作家自己塑造人物原则——“确认主人公独立性,内在自由,未完成性和未论定性。”
在小说中阿廖沙并不处于矛盾中心,甚至可以说游离于基本情节之外,但条条线索都汇总到他这里,几乎所有主人公都向他吐露真情,把他当做检验自己立场种尺度,他没有积极行动,似乎只是事件旁观者,并不左右事态发展,但他被大家信任和喜爱,对伊凡也有很大吸引力。他曾向阿廖沙表白要用他来“治疗自己”。但有信仰阿廖沙却提不出有力论据来反驳伊凡对上帝和世界看法,根本不可能治愈伊凡“病症”。
阿廖沙在小说中唯行动是与孩子们交朋友,和他们起帮助伊柳沙家。伊柳沙家苦难自然说明社会不合理,但作者还有另层寓意。作家力图通过对伊柳沙和他家苦难,以及阿廖沙和孩子们对他们真挚同情和帮助表明:人间苦难并非如伊凡所说那样是种荒谬,毫无意义。人在苦难中将更为深刻地认清善与恶,意识到自己对别人苦难负有责任,从而激发起伟大感情——同情和爱,只有这样感情才能把人们联系起来。阿廖沙和十二个孩子便由这种感情联结在起。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看来,阿廖沙和孩子们(包括伊柳沙在内)关系是建立人类未来幸福大厦基石。这样,作家便陷入矛盾怪圈:方面要消除人间苦难,另方面又肯定所谓苦难积极意义。
在这部小说中,陀思妥耶夫斯基只写阿廖沙“青春时代刹那”。在第二部中将描写他离开修道院以后生活经历,经过种种磨难后获得坚定信仰全过程。因此他虽然是善象征,但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还是个“捉摸不透,并不明确活动家”。
斯梅尔佳科夫是疯女丽萨维塔被老卡拉马佐夫*污后生孩子,由卡拉马佐夫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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