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当他解斯梅尔佳科夫根据他思想杀害他父亲后,他感到震惊,认为自己是思想上凶手,这表明他言行并不完全致,并非要坚决地实行自己信奉原则。他在法庭上承认自己是凶手也不等于他认罪悔悟,彻底抛弃原来思想。伊凡在法庭上供认颇多戏谑调侃,充满对人蔑视和仇恨。他供认和精神失常只是表明他个人主义思想破产,并不意味着他思想最后转变。正如阿廖沙所说,他面临着两种可能性:“他不是在真理光照下站起来,就是为自己曾献身于使自己失掉信仰东西而对人对己进行报复,最终在仇恨中毁灭自己。”
值得注意是德米特里和伊凡都从人类苦难出发,考虑世界性问题,前者获得精神上复活,后者在精神上完全堕落,主要原因是德米特里心中有个上帝,而伊凡是个无神论者,必然投入“魔鬼”怀抱。这两人不同结局反映作家思想及其局限。
佐西马长老与伊凡相对立。他出身贵族,年轻时是名军官,过着放荡生活。终于有天他突然领悟到自己生活在污泥之中,意识到每个人应该为大家承担罪过。从此以后他生活发生转折:他主动向被他殴打过勤务兵忏悔,不顾社会舆论与决斗对手和解,辞去军职,进修道院当教士。他出现在小说中时,已经是座著名修道院长老。丰富阅历、坚定信念、过人智慧甚至使他蒙上先知光环。他虽年老体衰,仍然虔诚地履行长老职责。他为众人祈祷、祝福,接受信徒忏悔,与受苦受难人谈话,以爱去抚慰他们心灵,时时刻刻在宣扬基督思想。他赞美上帝和他切造物,认为“生命就是天堂”,深信地上天堂将会实现,人们最终还会选择对上帝信仰》他要求人们用爱去改造自己精神,“以完整世界性爱来爱整个世界”;他劝人们相信人思想感情与“上天崇高世界”有神秘联系;他劝说人们主动承受苦难,在苦难中戒除多余需要,遏制骄傲情绪,分清善恶;他声称每个人都应该为别人罪过承担责任,因为如果你是正义,别人也许就不犯罪;每个人也要尽量“做大家仆人”,在精神上人人平等,这样才能出现“人类伟大团结”。他特别强调只有“人民能够拯救俄罗斯”,因为人民心中有上帝,只要人保持着信仰和谦恭,没有奴性,他精神力量就会使无神论者产生信仰。因此,如果抛弃人民和上帝去争取“合理生活”,“必将血流遍地,因为血可以召来血,动剑人必将被剑砍伤”。
佐西马思想同样也充满矛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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