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里最后蝉声,也终于藏进绵密
个通宵折腾,也累垮,在清晨阳光里合上眼,下子就睡着。不知道过多久,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片昏暗,也不知道几点。
披着睡衣穿着拖鞋,走到顾里卧室。推开门,轻轻地爬上她床。
就像大学寝室同住时候,无数次,从自己房间悄悄跑到她房间,蹑手蹑脚地钻进她被子里,只为贪图她买来高级床垫舒适和鸭绒被温暖。
躺下来,轻轻地拉过顾里条胳膊抱着,把头埋在她胳膊上,小声地对她说:“对不起。”
她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但知道她没有睡着。
读懂顾里心思,她比任何人都还要不舍。
“所有在这个屋子里生活过人。”顾里叹口气,“不管未来们如何,死生契阔还是老死不相往来,至少过去,们生活得还是很开心,不是?”
“简溪和卫海都已经不在上海。顾源也肯定是不会来。”在熟悉沙发上坐下来,目光望着厨房方向,在那张长长餐桌上,无数秘密都曾经像黑夜昙花般迷人地开放过,就像炸药样,有种瞬间迸发无与伦比美,们因为这些炸药般秘密,无数次无数次地彼此争吵,恨不得把对方撕成条破烂麻布口袋。当然也有很多温情时候,甚至还能恍惚地看见简溪在里面为盛饭,南湘在水槽边擦盘子情景。
“那就还有南湘,顾准,唐宛如。”顾里说。
“还有崇光,你愿意邀请他?”Neil问顾里,但眼睛却看着。
几秒钟之后,她轻轻地推开手,翻过身沉默地叹口气。
冬日松上雪,春天溪上冰,夏日树间聒噪蝉声总是带着雨。
而秋天总是用落叶把世界孜孜不倦地打扮遍又遍,这里描点胭脂,那里刷点粉黛,全世界看起来都红红火火样子。
年岁,光景总是走得特别快。
上海雾越来越浓,白天越来越短,清晨越来越晚。
“为什不呢?林萧那爱他。”顾里不冷不热地说。知道,她还记着在墓地里,死活不肯去为他搞崇光头发事情。
“那和林萧分别去约他们?”Neil叹口气,没多说什。
“不用,自己发短信给他们吧。”顾里站起来,看着,明显是要送客,“要先睡。你也早点回家吧。”
“崇光去外地。今晚就住这儿吧。”不敢看顾里眼睛。
“哦,那随便你。你房间还留着,没有动过。被子枕头都在衣柜里,你自己拿。”顾里说完,就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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