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顾准狠狠地钳住,动弹不得,他那双手力气真大,仿佛被双烧红铁钳夹着样,在剧痛下手松,玻璃壶咣当声砸碎在茶几上。
对南湘恨意,在那瞬间爆炸。
震惊于她原来从来都没有真正对顾里和席城感到释怀,这多年她就像是豌豆公主似,众人眼里她睡在厚厚七层天鹅绒棉被上,所有人都觉得她夜夜甜美入梦,但唯有她自己清楚,她每晚辗转难眠,被那粒小小豌豆弄得痛不欲生。席城就是放在她棉被下那颗豌豆。
但是,她应该知道,三年前她那杯红酒从顾里头上淋下去时候,就已经洗掉顾里身上半骄傲
萧说得那恶心,也就不会把她说得那恶心。她也不看看这是在谁家里,打狗也要看主人。”顾里冷笑着。
事实证明,任何人在吵架过程里,智商都只配去喂鸡,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冲着南湘扣动扳机同时,老娘在她背后躺着也中枪。忍不住伸手在她腰子上掐下。
“你还有脸说别人恶心?南湘如果真这恶心话,你干吗还连这种女人男人也要睡?”顾源莫名其妙地插进来,在浓烟滚滚战场上,又烧把火。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这种女人?南湘是哪种女人轮不到你来说!顾里睡男人,没生气已经不错。你自己受不顾里给你戴上这顶绿帽子,那是你事儿,要发脾气你冲着自己女人去,不要把脏水泼到身上来。”南湘脸狠劲儿,她腮帮子用力地绷紧着,看起来像头时刻准备扑过去咬断顾源脖子母狼。
“刚刚是谁说卫海把她甩?这会儿又说睡你男人,没听错吧?”顾里冷笑着。
看见南湘眼里有那两秒钟,迅速闪过丝极其阴冷亮光,仿佛巫婆铁锅里黑色毒液被煮沸时,泛起涟漪,她像是个耐心猎人,冷静地等待着那只狡猾狐狸自己把腿伸进生锈捕兽夹。
她眼神里寒光隐去后,她娇艳嘴唇翕动起来:“卫海?说卫海?说是席城。你不会不记得,曾经在和他谈恋爱时候,你们俩睡过吧?”
刚刚听到“席城”二字时候,就知道她要说什,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操起桌子上凉水玻璃壶,揭开盖子,朝南湘脸上用力地泼过去:“那你记得当年你就是这泼顾里吗?”
玻璃壶里水还没泼出来,顾准就伸出手拧过胳膊,哗啦啦水全部泼到顾里脸上。
“记得,想顾里肯定也记得,就算不记得,”南湘看着湿淋淋仿佛落水狗样顾里,“想现在也该想起来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