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潜意识里想起父亲名字吧,他英文名字是Shaun,所以就想,那就叫‘烧’吧。同归于尽?没有没有,不想纵火。”
——“最痛地方是眼睛吧,打麻药时候痛得快晕过去。其实所有五官包括脸部轮廓都有稍微地改动过,虽然不是大动,但是因为改动地方比较多,所以整体看起来,已经几乎没什过去影子。现在,就是个标准西方人长相,至少也是个非常明显混血儿。”
——“眉毛里垫高块骨头,看起来眼窝变得更深,但这样就会显得眼睛没有以前大。以前比较男孩儿气,现在,就更阴郁点吧,想。他们喜欢这种。嘴唇有稍微动得薄些,用时尚界标准喜好来说就是那种‘刀锋样薄嘴唇’,他们觉得这样嘴唇有种危险吸引力。”
——“你说眼睛颜色?每次出门都戴绿色瞳片,现在摘下隐形眼镜,依然是黑色眼睛。眼珠颜色确实没办法改呢。”
——“以前在国外长大,所以英文没什问题。还会些德文,但说得不好。”
——“身高还是以前身高,只是把肌肉练得壮点,看起来就显得更高大些。”
整个上午,崇光都被唐宛如纠缠着,但难得是,他竟然从头到尾没有露出不耐烦表情,他脸上始终带着类似冬日暖阳般和煦笑容,白色牙齿衬托着他那迷人笑靥,仿佛他唇角时刻都含着个吻。他嗓音低沉里透出沙哑,像是精心酿造丝绒巧克力。这种神色让想起之前他。那时他是暖、柔和,仿佛山羊绒质地毛毯,随时都能把你包裹在团迷幻芬芳里。现在他已经很少显露温柔这面,大多数时候他是锋利,冰凉——看起来像宫洺。
是过很久之后,崇光才告诉,那天在唐宛如家里,他其实非常开心。从他变成陆烧之后,每天,在外面工作时候,他身边都围绕着大堆工作人员,仿佛个带有剧毒辐射磁场样,将其他人群远远地隔离开来。工作结束之后,他回到五星级保安系统监管下高级公寓里,连送外卖人都碰不到面——外卖只能走到大堂,然后有专门物业服务人员送到住客房间门口。没有访客,没有聚会,没有亲人。
“有段时间,感觉自己像是活在个孤独小果壳里。像漂浮在灰暗宇宙里颗小小花生。有时候空虚得发慌,就自己弄出些声响来,音乐声、电视声、淋浴花洒水声,频繁挪动家具噪声。这些声音让觉得自己还活着,让觉得这个世界依然存在着。林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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