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间隔时间精准划,如同嘴里含着个计时码表。
但并没有告诉她今天唐宛如搬家。
转头看着唐宛如,很显然,她表情告诉是她邀请顾里。她依然绑着白头巾,风风火火地过去开门,拉开防盗铁门,迎面就是刷刷毒液喷射过来:“唐宛如,你租这是什小区啊?电梯墙上贴着卫生巾广告就算,刚刚在楼下绿化丛里,竟然看见两只耗子在晒太阳,天地良心,它们点都不怕,甚至觉得它们冲眨眨眼睛算是打过招呼。不过光从这点来说,它们比公司那群实习生有出息多。那群连高跟鞋都不会穿女大学生,每次看见就跟被乾坤圈打天灵盖似,脸色苍白地尖叫着疏散在楼道里。觉得大楼烧起来她们都不会跑那快,还有你家那个防盗门,你真有必要换换,那门上铁栏间隙那大,顶多只能防防你这种头大腰圆人,像们这种巴掌脸水蛇腰,要钻进这扇门对们来说还不跟玩儿似……”
这长段话,她说得快如飞星,就像新闻联播播音员看着提字器在朗读样,真怀疑她在家里背好演讲稿来。她说完这堆话时,已经几分钟过去,耳膜直嗡嗡地疼,崇光和卫海扶着沙发靠背沉默不语,看起来有点虚弱,唐宛如张着嘴,头上白毛巾终于掉下来……
但顾里呢,在说这段话途中,已经行云流水地把她那个看起来比旅行箱都还要巨大LOEWE包包放到玻璃柜子里关起来,在关起来之前,她从那个包包里倒腾出件看起来像手术医生用绿色消毒袍子把她那身驼色细山羊绒连衣裙裹起来,然后又掏出顶黄色建筑工地安全帽套脑袋上,最后她优雅地将副黄色橡胶手套戴起来——墨镜不用说,她从进门就戴着。
“顾里,唐宛如只是叫你来搬家,不是叫你来分尸。”看着她这身行头,胸闷。
顾里转过头来,看着认真地说:“唐宛如话你也信?”她巨大墨镜配合着她头上那顶黄色安全帽,让她看起来就像个正在工地上为无法回家过春节民工们表演节目网络巨星,“上次她叫们去她家亲戚法式庄园里面摘草莓、喝红酒,度过个愉快周末下午。结果呢?还不是用辆拖拉机把们开到青浦那边个农场里给们人发把镰刀去锄草!”
看着眼前她这副连LadyGaga都会愤然离席装束,叹口气。但随即,意识到个更加严重问题,承认是被顾里刚刚进门时风卷残云般气势镇住,时间被打散魂魄,丢逻辑: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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