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南湘清
清喉咙，准备用玩笑缓和气氛。她像是八点档连续剧里
人
样极
“如果林萧要辞职话，或许可以借你日记用下，当做辞呈，直接拿给宫洺。”顾里用余光斜眼看唐宛如。
唐宛如歪着头，似乎在消化顾里说话。顾里看着她疑惑表情，有点后悔自己说话太过艺术，超越唐宛如智商，没有起到直接羞辱效果。
果然，唐宛如摇摇头，放弃企图理解顾里话打算。她转过头，对南湘说：“或者，你觉得
应该投稿到其他什
杂志社？”
“投到《最小说》去，定可以发表。”南湘亲切地握着她手，“他们有个栏目叫‘作文教室’。”
“真吗？”唐宛如显得特别激动。
之外，能弄出这种动静也就只有推土机。
她像是朵巨大饱满积雨云样，沉默而又缓慢地飘到座位上，幽幽，像个鬼。
她怪异行径迅速引起顾里好奇。“你又被打？”顾里关切地问。
唐宛如完全没有理睬顾里，她两眼红肿，确实像是刚被人在眼睛上揍两拳样。她轻轻地扶着自己额头，幽怨地说：“太伤感，刚看本非常伤感小说。”
“什名字？”南湘听见“小说”二字，格外敏感，就像顾里听见“财务报表”时反应样。
“哟，还看《最小说》啊，五年前你就吹灭十七根蜡烛吧！”顾里没有忘记刚刚战败，迅速还击南湘。
“那你对郭敬明就不解，喜欢那个妖孽，从十四岁到四十岁都大有人在。”南湘满不在乎。
“确实不解，”顾里无所谓地摊摊手，“对他唯解就是有次在Dior看中件男式礼服衬衣，结果店员说不卖，说郭敬明已经订，是为他预留，之后就再也没有进过那款。那个贱人。”
“你干吗要买男式衬衣？”唐宛如从悲伤中抬起头来，脸上是认真疑惑。
顾里脸色铁青，看她眼睛里火几乎可以把唐宛如烧成灰，而对面顾源也有点尴尬，低头翻杂志。谁都知道顾里买男式衬衣是送给顾源，大家都心知肚明地默默低头，唯独唐宛如，可以不怕死地问出来。
“初中时写日记。”唐宛如惆怅地叹口气。
轻轻地拍拍呼吸急促顾里，安慰她：“不要动手。”
“林萧，”唐宛如抬起头，抓住手，“你可以把这个日记拿给宫洺看，觉得完全可以发表在《M.E》上。”
“唐宛如你太残忍！”南湘痛心疾首地看着可怜。
“谁青春不残忍呢，青春都是首残忍华丽诗篇。”唐宛如幽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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