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落地时多猛烈,不过那次负载要重得多。
她把旅行背袋搭在肩上,就没有什可做事情,于是开始在附近搜寻,在灌木丛密布山坡走上走下,挑选较高地点,现在她希望眼睛锐利无比,不是进食以前那种能力,而是像兀鹫或猞猁那样,眼睛能看到地面上切,不错过任何东西。双脚在流血,裙子被带刺灌木撕得七零八落,她在山北面转圈,然后回到设法找到高处时出发地点,这时她才意识到,他们,也就是她和巴尔塔萨,他们从来没有到过容托山山顶,现在应当抢在夜幕降临之前爬上去,那里视野更宽,当然从远处看机器会不太明显,但有时候会有点运气,谁知道呢,到那里以后也许能看见巴尔塔萨正在个山泉旁向她挥着那条胳膊呢,他们俩还能起喝点泉水解解渴。
布里蒙达开始往上爬,边爬边暗自责怪自己,开始就应当想到这点,而不是现在才想到,现在已近傍晚。突然她发现有条小径弯弯曲曲通到上面,上面又有条宽到足以走车大路,为此大吃惊,为什在山顶上开出这条路呢,而且看来早就有这条路,上面还有人走过痕迹,谁知道巴尔塔萨是不是也发现呢。在个转弯处,布里蒙达停住脚步。前面走着个修士,从他身上教服看是多明会修士,此人膀大腰圆,脖子很粗。布里蒙达时心慌意乱,不知道该赶紧跑掉还是该喊叫。修士似乎感到有人。他停下来,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然后转过身来。他打个祝福手势,等在那里。布里蒙达走上前去,多明会修士说,天主保佑;接着又问,你到这里来干什。她只能回答,正在找男人;接着就不知道该怎说,要是她说起飞行机器,大鸟,密云,多明会修士会以为她是疯子。她退几步,们是马夫拉人,男人来容托山是因为们听说这里有只很大鸟,担心大鸟把他带走;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鸟,们教会里也没有人听说过;这座山上有修道院吗;有;之前不知道。修士往下走段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太阳又低许多,海那边云彩堆积起来,傍晚天空灰暗。这说你没有在这里见过个没有左手,装个钩子当手男人,布里蒙达问道;那就是你男人吗;是;没有,个人也没有看见;那昨天或者今天也没有看见只大鸟从那边向远方飞去吗;没有,没有看见什大鸟;既然这样,那就走,神父,请为祝福吧;天很快就要黑,你要是就这走会迷路,这里有狼,说不定就会碰上;只要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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