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闻出来。
再靠过去点,把脸埋在颈窝地方,眼睛正对着锁骨。即使靠这近,也没闻出来是自己送那瓶草香味香水。只是男生皮肤上那种像是朝阳样浓烈味道清晰点,像是琴弦在空气中发出铮铮
“嘿。”轻轻地笑起来。
立夏歪过头去,看着这个露出孩子气笑容画家,心里出现字幕依然是“神奇物种”。
节目录好已经是晚上六点多。华灯初上。公司车停在广电大厦大门口,傅小司和立夏上车,挥手和林协志告别。
黑色宝马很快淹没在汹涌车流中,车灯在飞速行驶中拉长成模糊光线。
林协志望着那辆车消失影子,心里微微地叹气。
面对记者时候可以熟练地回答所有问题,有时候又在文章或者画作里搞笑到每个人都会忘记悲伤忘记难过,在发着高烧时候也可以在拍摄平面时露出那种像是可以使世界瞬间都变得幸福笑容男孩子呢?
想不出来。
时间像水样慢慢地从每个人身上覆盖过去。那些潮水痕迹早就在年年季风中干透,只残留些水渍,变化着每个人模样。
傅小司在录节目时候,在轮换面对不同机位时候,眼角余光偶尔掠过立夏,看到她坐在地板上,头靠着墙,双手夹在膝盖中间,头低着,刘海儿在额前投下阴影,眼睛似乎是闭起来。
应该是累吧,估计在打瞌睡。傅小司心里微微有些心疼,像是张白纸被轻微地揉起来,再摊开后就是无数细小褶皱。
时光真能够那轻易地改变个人?
车后座宽敞舒适,立夏还专门买个很厚皮草垫子铺在后面,感觉毛茸茸,让人坐在上面就想睡觉。立夏还记得傅小司在看到这个垫子时候着实吓跳,以为后面进只老虎呢。后来他评价就只有句,他说立夏上辈子应该是个土匪压寨夫人,就是叉着两条大腿坐在虎皮椅上耀武扬威那种悍妇。
手被傅小司手握着。男生温度总是比女生高半度。不易觉察半度,但却真实而鲜明地存在着。也许真有些累,头下意识地朝着肩膀靠下去。恰好线条,留出适合凹处可以放下自己脸,质量上乘棉质衬衣,很淡香水味道。
“什香水啊?”
“不是你买给,就是上次你买给那瓶啊。”
在中间休息时候,傅小司走过去,低头低声问她:“累?”
语气是细风样温柔,在听觉里荡漾出波纹。
“不累。节目录得还顺利?”
“嗯,还行。应该快完吧。这个是今天最后个通告?”
“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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