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司回过头看到陆之昂，眉头皱起来快走
两步。身后那个人也快走两步。
傅小司开始跑起来。后面那个人也跑起来。
最后两个人气吁吁地停在公寓楼
下面，傅小司大口地着气，冲陆之昂说：“你神病。”陆之昂弯着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因为呼吸太急促而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冲着傅小司指来指去。
等休息好才反应过来，寄宿制学生都是要上晚自修，公寓楼里
片黑灯瞎火，个人也没有。于是两个人你看看
看看你，脸色死人样白。傅小司说：“现在有点儿想打架。”
陆之昂摊开双手双脚朝地上坐，副随便你破罐子破摔架势。
不会有兴趣，难得次为别人着想却变成现在不可收拾局面。傅小司抬头看看正在俯着身子扫地陆之昂想，难道真像陆之昂以前说过那样自己有个世界，别人都听不懂语言
？又不是外星人。
傅小司心里烦，顺手就拿过刚发下来物理试卷折个飞机朝窗户外面飞出去。
“哎，发什呆呢，扫完，回家？”抬起头陆之昂不知道什时候站在自己前面，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有点儿灰。“哎，做值日真是件麻烦事情，宁愿去画静物。”
“不回去，你先回去吧。”
“你要干吗？”
夜色开始变浓，傅小司坐在公寓大门口那张椅子上。他从包里拿出耳机开始听歌。中途陆之昂离开下，等回来时候手上已拿着两罐加热过牛奶。他对小司说：“去超市买，先喝吧，等下肚子要饿。打电话给你家和家，跟他们讲今天学校有活动要到很晚，不回家吃饭。”
傅小司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头发乱糟糟人，心里其实有些感动，本来想说声谢谢，却不太好意思出口，于是趁着喝牛奶时候喉咙里含糊地哼哼“谢谢”那两个音节。
陆之昂马上副笑得很欠扁样子说：“哈哈，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很感动有这个优秀好兄弟吧，不要说谢谢啦，对朋友好是全国有口碑啊！”
本来还存在点点感谢心情现在全没，个白眼过去就不想再理他。这种臭
“不能这窝囊啊。总归要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好像欠她什样。也不是像她想那差劲人呀。”
“哦，那陪你去吧。”
“干吗要你陪你回去洗澡啊，全身灰，做你妈真辛苦。”
“做家洗衣机比较辛苦吧。”
傅小司从窗台上跳下来，拿起桌子上书包甩到肩膀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陆之昂把扫把丢，拿起书包也朝教室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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