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地消失，却仍然忧愁满面地呢喃着：“人类，人类究竟会走向何方啊？”
“世界总是
天天变好
，你关心人类也是，安息吧。”白河点燃烟斗，望着空间崩溃后露出晨曦说道。
“希望如此吧。”老者释然地笑着化作点星光，在晨曦中缓缓消失。
白河双足落地，就看见那只巴掌大小猫并没有随着空间消失而消散，而是坐在那里歪着头看着他。
他揪着这小猫柔软颈皮把它提
起来，左右端详阵，亚雷斯塔迈着步子走过来：“它是什
？”
询问。
“
在伦敦使用武器最多再过三年就会在北美被研发出来，它将终结文明国度之间大规模战乱，至少会让这战乱成本变得非常之高。”
“哈，哈哈哈哈！”康德忽然大笑起来，白河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起来——这笑声渐渐变成悲凉哭泣，渐渐变得带着点绝望：“哈哈哈！这就是等来上帝啊，终结切战乱、带来世界和平真正上帝，哈，哈，咳咳。”
他头发飞快地变得苍白，瘦小身躯不断颤抖，空间震动着渐渐濒于崩溃，震动持续十几秒，白河走到跪在地上干咳康德身畔：“您……没事吧。”
“道德终究不能战胜人类心中野蛮与兽性。”康德把抓住白河手：“请求你，不要伤害这个世界人类。”
“‘存在’制造出‘真实’。”猫咪张牙舞爪地抗议，白河挠它两下肚子，它伸个懒腰，愉快地喵喵叫起来：“和那个老头子用认知论较劲，没想到让它成真生命。”
“他消失？”亚雷斯塔表情仍旧有些不可思议。
“意志斗争是可以决定生
光芒从他身上散落，天使渐渐地溃散，股巨大力量突然压在白河心上。
他皱眉看着这个陷入虚化小老头：“如果你是在借助权能来稳固这个‘约定’效力，在约定生效刹那，你可能会因为耗尽力量而死。”
“生存已经没有意义，这个世界已经不再需要这个过气思考者，——已经为人类做作为人能做切。那个孩子追求东西并不可怕，或许还会为这道德沦丧世界带来新活力，但……更可怕是来自你任性与无序，还是坚持这个想法，不能通过语言与力量让你改变行为方式，咳，就只能恳求你。”老头咳嗽着：“答应个老人消亡前愿望。”
“不谈动机，与你思辨令受益良多，这是事实。”白河叹口气：“答应你，在这个世界里，除非自卫，不去主动伤害人类。”
“这就好，这就好。”金色契约相结，天摇地动之间，空间迅速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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