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问：“所以当你在仗着超越世俗法律
力量恃强凌弱时候，当你在伦敦丢下那颗炸弹时候，是不是
束你大概是不会这
想吧。”白河道。
“这确实是
种自由，不过讨论这种自由时候，必须讨论下欲望这个前提，如果这种‘自由’仅仅是肆无忌惮地遵照欲望为所欲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被欲望所奴役呢？”
“顺从欲望有什错误？”白河笑
起来，另张脸在他面孔侧出现，仿佛同时出现两张面容——张低眉沉思着，另张则挑衅地看着坐在太阳下方小老头：“老头儿！欲望是生命动力，没吃欲望，没喝欲望，没草欲望，所有生物都完蛋，还哪有你在这里和
讨论这些东西？何况你不是也说过，能决定自己是否被奴役只有自己，当个人没有被奴役感觉时候，当然也就不存在被什奴役说法，莫非你要拿出和过往自相矛盾逻辑来砸自己脚吗？”
“合适欲望并没有错，但是纵欲人往往因为过度欲望而付出代价。”
“把个观点推到极端来反驳别人，你要用这种浅薄诡辩术来应付？或是你认为是个不存在理智，只存在欲望疯子？”白河反问。
“如果将理智作为欲望约束，以保证不会因放纵欲望而灭亡，这确实是防止欲望自毁灭办法，但是，你理智显然没有受到约束。”康德摇摇头：“没有约束理智，必定会产生罪恶。”
“所以当你写完第批判，证明上帝存在无法证明之后，又在第二批判之中画蛇添足地加上上帝假设？”白河哈哈大笑：“你绝对不会知道看到你在书里头‘假设’上帝存在时候感想，个虔诚信徒，居然要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信仰——事实上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是，哲学思辨上，无法完全相信，所以向厌恶教会借着上帝名头装神弄鬼。”康德很自然地点点头，突然表情有点惆怅：“但见证过很多事情都证明想法是对，没有上帝存在，道德注定无法持久。极端理智最终会造就灾难。”
“你认为理智也会产生极端罪恶？所以必须安上上帝和道德枷锁？”白河问。
“是，所观察到历史证明用理智武装起来欲望造成罪恶更加可怕，因为这种罪恶往往难以追究。当欧洲人在北美进行大屠杀时候，当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船船地贩卖奴隶时候，没有任何世俗存在能够拷问他们良知，因为他们并不把正在被他们欺压生物当做是人类，他们理智告诉他们——没有任何人间法律秩序会去追究他们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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