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幻术？不，不可能。”亚雷斯塔道：“这绝对不是魔法
幻术，难道来自于规则？”
“这当然不是魔法幻术，这是哲学幻术。”白河吐着烟圈：“克劳利博士，你认为，所谓前、后、左、右、上、下、长、短这些概念，都是因为什
产生？”
“这是人类定义。”亚雷斯塔道：“这些都是物质属性。”
“前面
句正确。”白河道：“这些都是人类为物质属性做出定义。他们不属于物质，反而恰恰属于思维本身，只有
们思考、行动时候，他们才有意义，而对于无知觉物质本身，这些定义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绝对不会像们这样对自己每项属性做出定义。”
“等等，有点不对。”亚雷斯塔抬起手：“这个说法否定
物质客观性，即使没观测者，它们仍然是存在着。”
河并没有直接向那个地方张望，天知道光线会被偏折到什地方，他四处张望阵，终于在头顶看到片颜色略浅黑色轨迹。
“——错误观念无法得到正确结论。”
“这算是提示吗？”
白河长笑声，继续向前走去。
“咦？不要轻举妄动？”亚雷斯塔看着白河鲁莽地上前，吃惊地举手想要阻止，却见白河身躯在空间中随着向前迈步瞬移几个方位，不过十几步功夫就到那行灰色字迹之前，不禁有些吃惊。
“谁能察觉没有观测者存在时物质？谁能定义没有被观察过物质属性？谁有证据证明观察者不存在时候物质依然存在？”
“会有别观察者……”
“你就定确定这个别观察者真存在吗？拿出证据来啊。”白河恶劣地笑起来：“放个最极端比喻：你能够拿出充足理由，证明你死翘翘之后这个世界没有随着你意识起毁灭吗？别跟说因为你死他们还活着这种傻话。”
“这……这不是逻辑能够证明话题，这种话题讨论下去只会变成认识观念上扯皮。”亚雷斯塔皱皱眉：“这和现在们
“你！你怎找到路？”
“这个老头喜欢在观念和认识上做文章，而觉得意识还算比较正常，既然意识正常，那肯定是这片空间规则在欺骗感官。”
白河点起刚刚熄灭烟斗：“这里方向和距离乃至重力都是假象，克劳利博士，直跟着感觉走就可以。”
“跟着……感觉走？”亚雷斯塔不敢相信地向前迈步，看着再次突变方向和距离将信将疑：“就这样简单？”
“错。你这样走，最后结果只能是在没死之前乖乖回头而已，你感官根本提供不你正确方向。”白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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