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睛看着这种烟雾,自确定自己魔法潜力之后,老男爵就喜欢上这种运动。烟圈在空中变化,直到变成只雪鸮。
大门轻轻打开,他管家轻手轻脚地避过烟圈,将个徽章放在老男爵眼前桌上,压低声音说:“老爷,有人求见。”
“唔?”老头拿起徽章,脸上突然露出惊愕又始料未及表情。
他左右看好几遍,确定徽章各个细节,磕着烟斗微笑起来。
“这可真是意外惊喜呢。”
直经营着自己亩三分地,不过低调不代表无能,很多冰虹城贵族都知道,这座城市对这只老狐狸来说没有太多不起秘密,也很少有事情是不在他掌握里,正是因为胸有成竹,才直如此淡定。
此时这位老男爵却显得有点不淡定,早上消息传来,瓦雷奇男爵长子刺杀继母未遂,已经跑。
虽然城主府第时间捂盖子,但这种事情怎能瞒过这只老狐狸耳目?
他笑着摇摇头,清癯长须微微颤抖,这事情终究不在他意料之外,纵观千年来所谓贵族,这种事情实在太多。
他又想到瓦雷奇男爵,那位北地著名强大战士,虽然表面上疏远自己儿子,甚至刻意拉远距离,不过老狐狸很清楚这是遮掩那感情假象,他知道自己儿子和新老婆干起来,又会是什反应?
老狐狸呵呵地笑起来,他扶扶北地炼金师精细磨制出单片老花镜,看着奏报上事件经过,表情渐渐变得遗憾。
可惜是两个都没死,啧啧啧啧。
怎就没死人呢?
老男爵叹息着,如果两个死个,他再来番操作,可能又会把掌权时间表提前些。
他啜吸着特制苦烟草,感受着其中苦涩,长长地吐口气,魔法灵光在气雾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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