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所有心神都在郁徵身上,也没有发觉哪边有猎物。
他顺着郁徵方向看去:“哪边?”
“那边,就在那边树下。”郁徵说道,“那边是不是有头小鹿,顶着白色雪?”
左行怀没有看见,不过能感觉到那里确实有什东西在动。
左行怀拉开弓,抽出支箭搭在弓上:“殿下要来射这箭?帮殿下
郁徵朝左行怀轻抬下巴:“小暖炉在那。”
郁徵手没有左行怀长,他告诉做左行怀这句话意思是让左行怀帮忙把那个小手炉给拿过来。
不料左行怀却像没听懂,直接包着他手,将他手握在掌心里。
跟在身侧其他人见到这种情况,立即左顾右盼,看天看地看远处猎物,就是不看他们两个。
郁徵轻轻挪下,想挪开手。
左行怀伸出手:“要不然们同乘匹?”
他们经常同骑匹马,现在郁徵已经不觉得两人同骑匹马是什奇怪事情,对这个邀约也没有特别感受,直接点头答应。
左行怀拉着郁徵手微微用力,直接将郁徵拉到自己身前。
他马是军中选育骏马,能驼千斤,驼着他们两人也不觉得吃力。
马微微退步,就站稳。
都会落空。
阿苞十箭还能中两箭。
他骑射如此之烂,阿苞忍不住瞪大眼睛看他。
若是换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怎射也射不中,难免会觉得丢面子。
更有甚者,有人会要求底下侍卫用自己箭射出去,假装是自己射出猎物。
奈何挪不开,他笑下,没再尝试。
左行怀手确实比他暖和多,又大又暖,比用小手炉好多。
小手炉只能暖面,没办法同时暖到两面,左行怀包着他手,只能将他手整个捂暖。
过会手暖起来。
郁徵看着两边树木,轻声道:“那边是不是有只猎物?”
两人凑近,左行怀问:“殿下手怎这冷,吹风吹?”
郁徵点头。
刚刚为保证射箭精确程度,他脱下皮手套。
外面风那大,刚脱皮手套,手就冷。
好在底下人给他准备暖手小炭炉,他抱着小炭炉很快就能暖和过来。
郁徵则不,哪怕屡战屡败,他也乐呵呵,对上阿苞眼神,还会鼓励地冲阿苞点头。
只是底下人捡箭,捡得有些辛苦。
过个时辰,郁徵还是只猎物都没有射中,身边人多少都斩获。
左行怀骑马靠近他,笑问:“殿下,不然教你射箭?”
郁徵立即答应下来,朗笑道:“左兄可真是及时雨,见你百发百中,早就想请教你,又怕打扰你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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