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来看过郁徵之后,郁徵更放松。
心情放松,人也休息得比较好,没养几日,郁徵整个人唇红齿白,整个人似乎在发出微光。
要是不上妆,他再躺在床上装病,别说监察大臣,就是郡王府底下人都没办法昧着良心说他重病不能见人。
郁徵看着镜子里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太像话。
监察大臣来他必定是要见,哪怕只见面,简短地说两句话糊弄下,也绝
左行怀好笑地拍拍他:“殿下怎跟小孩儿似?既然殿下正在养病,便不打扰,殿下好好歇息,过两日再来看你。”
郁徵从棉被里冒出头来,对他说道:“生着病,运河那边事难免有些疏漏,还请左兄多多上心。”
左行怀:“放心吧,哪怕是为们平日自己使用,也会好好看着那运河。”
郁徵又道:“监察大臣要是来,恐怕也要劳烦左兄多多出力招待下。们第回招待,若哪里有纰漏,还劳烦左兄多提点些。”
左行怀笑下:“这些事情都知晓,殿下别忧心。”
到也没办法,他现在只是因为小小郡王,手里没兵没权,连银子也不太多。
当然他们要是在本地花话,这点银子算是足够,但是如果要把银子花到整个朝廷范围,他们这点银子还真不算什。
郁徵将这件事情默默记在心里,还以朋友身份提醒左行怀句。
左行怀听说他生病,特地来看他,见他躺在床上还操心这件事情,顺手帮他掖好被子:“此事知晓,多谢殿下提醒,接下来段时间们会抓紧训练夏南军。”
郁徵赞同:“无论世事如何,手里有人才最为要紧。”
郁徵躺在床上想想。
左行怀能从小官庶子坐上大将军宝座,本身政治素养就足够高,怎说也是个官场老油条,现下两人是盟友,有他帮着找补,怎都不会出事。
这想着,郁徵安心地躺下去。
天掉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
左行怀就是那个高个子,他在底下可以松松。
左行怀笑:“们夏南军个个都是英勇善战好儿郎。”
左行怀坐在床边,看着郁徵样子:“殿下最近脸色不错,大夫早就说你该静下来好好养养,果然还是养着才是正道。”
郁徵:“躺在床上盖着棉被,有些热,显得脸色红润些。究根结底,平日中与现下并无区别。”
左行怀揭穿他:“怎会没有区别?平日殿下手脚总是冰凉,嘴唇也淡淡没什血色,今天手脚总算不冰凉,唇上血色也多。”
郁徵没想到他观察得那仔细,往棉被里面躲躲,脸上露出些不大好意思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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