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动不郡守缪钟海,却把全县情况都摸清楚。
长马县县令甚至不是缪钟海那系人。
这个县官,能直接和土匪扯上关系,胆子也太大。
胡心姝道:“若是没有确凿证据,也不敢说。刀疤确实藏在县衙之中,他甚至就是季勃源人。”
胡心姝说着递给郁徵卷册子:“这是刀疤发迹之初人事往来。他杀大半是和县令不对付豪绅地主,赃物流向也和长马县县令有关。”
袋,注意拾捡。”
手底下人忙跟上。
五宝鼠挖矿石速度很快,他们在后面紧张地捡,堪堪跟上五宝鼠速度。
也不知是第日受驱使,五宝鼠有意表现,还是它们本来就这快。
驱使五宝鼠第天,他们挖到三十麻袋矿石,效率比之前高十倍不止。
郁徵翻看册子。
胡心姝指着某处:“比如这个貔貅金炉,此乃是安福当铺镇铺之宝,实际它从刀疤手里流出来,再往前却是林家传家宝。”
“安福当铺乃是季勃源小舅子开铺子,林家在季勃源上任之初给他使过绊子。”
郁徵精神振,更是带着手下人疯狂地扑到矿石之上。
没过几天,胡心姝传来消息:“殿下,找到刀疤。”
郁徵先是愣,而后高兴道:“他在哪里?”
胡心姝:“和野道士起,藏在长马县县衙中。”
郁徵听到这个消息,以为自己听错:“长马县县衙?记得他们县令季勃源是科考考出来,正儿八经由京都派来上任,怎会与土匪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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