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巧,左某方才觉得又热又燥。”
郁徵:“究竟谁燥,比比便知晓。”
两人都喝得有点多,却也没喝醉。
以两人谨慎性子,若是真喝醉,反而会警惕地将人拒于千里之外。
恰恰因为没喝醉,两人还能正常地漱口洗脸,警惕性没那高,最后躺到
郁徵聊种地,左行怀聊打猎,谁都不触及比较敏感那些事儿。
聊得开心,两人推杯换盏,杯接杯。
郁徵又次碰到左行怀手。
暖意传来,郁徵盯着他手,忍不住羡慕道:“左兄怕是未体会过手冷脚冷滋味罢?”
“冷滋味不常体验,燥热却也令人难受。”对上郁徵目光,左行怀解释道,“无论冬夏都燥热得不成,下雪天气也要洗冷水澡。”
郁徵抬眼,左行怀说道:“既然如此,们进去喝罢,免得明日冻病。”
郁徵哂笑:“不至于,方才不是还说月色就酒?”
左行怀:“那你手炉在何处?去给你拿来。”
“熄。”郁徵拉着左行怀袖子,“喝酒,莫管那劳什子手炉。”
今天郁徵点都不觉得冷,他还觉得冷风冷酒很是畅快。
那菜从哪拿来,有没有给银子?们还是不做梁上君子为好。”
两人互敬杯,对视着笑起来。
左行怀将斟满酒小杯子递给郁徵。
杯子不过核桃大,左行怀手稳稳拿着杯子,郁徵接时候不免碰到他手。
雪天深夜,左行怀手柔软干燥,修长指骨蒙着层薄薄皮肉,接触起来触感非常好。
郁徵摇头:“总好过裹着被子打哆嗦。”
左行怀笑:“殿下是未体会过燥热。”
“怎会没有?”郁徵反驳,心道刚刚还燥得睡不着,“偶尔也是有。”
“总不如燥?”
“左兄不是,怎知不如?”郁徵本就苦闷,此时忍不住,“实不相瞒,方才还觉得燥,又冷又燥。”
左行怀解下肩上大氅给他披上:“殿下若冷着,明日言官参折子怕就要放到陛下案桌上。”
郁徵微叹口气,笑道:“这话倒没法反驳,进屋就进屋。”
左行怀大氅又大又重,暖和中还有股淡淡香味,也不知道是否熏香。
郁徵披着他大氅,像盖着床宽大柔软被子,感觉倒十分舒适。
两人进屋喝酒,各自聊平日趣事。
这是双非常赚人好感手。
左行怀说道:“殿下手怎那冷?”
郁徵倒不觉得,带着几分醉意说道:“手常年都这样,倒是你手格外暖和。”
说着,郁徵暗叹声:“若身子好些就好。”
左行怀闻言拿走他手中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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