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猪样喘气。最糟糕是会有快感,其中个女-人这样想。她们走进通向指定宿舍那个走廊时,充当哨兵盲人发出警报,听见,她们来。用作栅门床很快挪开,女-人们个个地走进去。女-人不少啊,盲人会计大声喊道,接着开始兴致勃勃地数起来,十个,十二个,十三个,十四个,十五个,共十五个。他跟在最后个后面,两只手贪婪地伸到她裙子下面,这个不错,这个归,他说。盲人歹徒们不再检查,不再事先评估女-人们身材好坏。确实,既然她们所有人在这里都同样轮遍,就不必在挑选身高胸脯和-臀-\_部上浪费时间,以免欲火凉下来。她们已经被拉到床-上,已经被猛地扯下衣服,很快就听到每次必有哭泣声,祈祷声,哀求声,但对方并不回答,即使回答也成不变,要想吃饭就把腿叉\_开。她们把腿叉\_开,有几个女-人得到命令,用嘴,比如那个蹲在歹徒首领膝盖间女-人,她句话也不说。医生妻子走进宿舍,蹑手蹑脚地在床间穿过,但她无须如此小心,即使穿着木屐任何人也听不见,就是某个盲人碰到她,发现她是个女-人,最坏情况也不过混入其他女-人当中,而在如此混乱场合里,察觉出是十五个女-人还是十六个女-人并非易事。
歹徒首领床还是宿舍最里边那张,墙脚下堆放着饭盒。旁边几张床撤走,他觉得它们碍手碍脚,想动作更方便些。看来杀死他是举手之劳。医生妻子面沿两排床之间窄窄夹道往前走,面观察着即将被她结果那个人动作,看着他快活得仰起头,似乎正在把脖子交给她处置。医生妻子慢慢走近他,绕到床另边,站在他身后。瞎眼女-人还在继续服她-yin-役。医生妻子慢慢举起剪刀,两个刀刃稍稍分开些,以便像两把匕首似扎进去。就在这刻,这最后刻,盲人似乎发觉有人在身边,但极度兴奋使他脱离正常感知世界,失去思考能力。让你快活不成,医生妻子想,胳膊随后猛地落下去。剪刀全力扎进盲人咽喉,接着以自己为轴转,割破软骨和膜状组织,然后疯狂地扎得更深,直到碰到颈椎骨才不得不停下来。几乎没有听到他喊声,可能是某个射精人正在像野兽似号叫,这样人确有几个,也许就是他,因为血注喷在那个女-人脸上同时,-精-液-也灌进她嘴里。正是这个女-人声呼喊惊动那些盲人,呼喊声他们听得太多,但这次和以往不同。那女-人不知道出什事,还在喊叫,这血是哪儿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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