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话筒说:想你,你想听唱歌吗?唱给你听好吗?你让唱吗?好吗?成吗?
然后他蹲下来哭,头埋在两个膝盖间。而这时导演可以考虑不时地让车灯打入电话亭。明暗。
然后左岸站起来往回走。
然后左岸听到阵很尖锐刹车声,他回过头去看到刺眼车灯和司机惊慌失措眼睛。
画外音:发现自己眼泪原来是这烫。想该回家。起雾,街上影影绰绰。前面怎会有那多人在排队,他们等着干什,挤到前面,发现队伍前面有个慈祥老妈妈,她正在给排队人喝碗又碗汤。
初自己实在是太过年轻太过冲动太过骄傲太过盲目。其实切都不必要,为个动词。
美丽错误。
回望中道路总是惊心动魄。记得白岩松曾经这说过。好让们回到左岸身上。
他住在几平米阁楼上,每个夜晚光着脚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晃。木质地板吱吱地响。
"寂静夜里并不黑/趁着首都光辉/开着窗缓慢地来回/忽然亮起红灯/淹没窥视/开着窗真理在徘徊。"他会站在窗前盯着外面阑珊灯火呢喃:如果可以飞翔可以不再忧伤想到这儿就会戛然而止。如果那结构没有完整。因为左岸从来就没想过"那"之后事。那会怎样那能怎样?
THEEND
左岸生活是种单调重复,有着王家卫空虚和张爱玲琐碎,像是翻来覆去沙漏或者不断回放电影。左岸对现实生活采取是种回避态度,像鸵鸟样把头埋在沙子里然后大声唱歌,看不见看不见。
左岸会想他女朋友——曾经女朋友。每天每时每分每秒想。
他总是想她和他分手时候说话。很多很多话。她说:你太漂泊而不习惯流浪,你太叛逆而却很宿命。你是个天生寂寞可是才华横溢孩子。谁做你女朋友谁就是最快乐人但同时也是最痛苦人。很普通承受不那大落差。所想要只是平凡——盏灯亮到天明那种。只是想有个人可以和说话可以给你认为很俗气玫瑰可以把手放到他口袋里然后问暖不暖和。很平凡所以你放过。
而左岸只说句话。他说:以后没人唱歌给你听怎办。当左岸说完这句话时候眼泪纷乱地下坠。他还有她。
又是个夜晚。左岸照常想他女朋友。但今天他思念极度放肆,犹如洪水猛兽席卷所有理性坚持。于是深夜点或是两点或者三点,随便导演怎安排,总之是深夜。左岸跑到街上电话亭里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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