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做到山无棱天地合。
然而安妮宝贝和苏童却给予文字上囚牢,犹如波光潋滟水牢。而站在水牢深处,仰望天空疾疾掠过飞鸟,口袋里装着坐井观天幸福。
苏童。直无法明白为什个男人会有那冷艳张扬想象力,像是海中色彩斑调海英,漂亮,但会蜇人。他笔下那口关于宿命井总会在有风声有雨晚上闯进梦中。走到很多地方都会去看那个地方井,看井下会不会有人喊下去。
安妮宝贝。不知道应该怎去写她。个异常漂泊灵魂,个可以将文字写成寂寞花朵灵魂。安妮宝贝在水中编织座空城,而仓皇地站在这个城中,像个迷路孩子。安妮说她掌心是有空洞,而看看自己掌心,干燥而温暖,掌纹虽然错踪但脉络清晰,想最终还是个好孩子。只是需要安妮以尖锐姿态在适当时候用适当力度对灵魂进行必要穿刺,好证明并不麻木,证明是个好孩子。
杜拉斯。她那些支离破碎语法像是海中茂密水藻,大团大团晃动灵魂,丝丝缕缕将缠绕。她文字总是潜藏在深深水中,你定要屏住呼吸潜下水去才可以看到那些深水中绽放美丽焰火,那些华丽到极致透明幻觉,然后你浮出水面,大口呼吸,同时迎接,bao雨后虚脱。
还有另外些他们或者她们,那些感动人。
梦中是个爱走路人,走过所有书中写到村庄以及城市,甚至花朵开遍但空无人庞大草原。走过泱泱四季,走过悲悲戚戚。
骆驼头流水酒/下雪城市空空楼/要拉着荞麦手/向着风走/向着云走/走到落满桃花/河源头/谁右手/拎起银针/挽起袖口/将枚枚铜扣/缝在世界尽头疗伤方式是个容易受伤孩子,打场羽毛球之后,手臂可以因为肌肉拉伤而疼痛个月。拿着筷子发抖样子挺难看。可是个月之后又能握起球拍幸福地流汗。但内心伤痕却可以在每个晚上清清楚楚从头到尾地再疼遍,那些伤口就像样,是个倔强孩子,不肯愈台,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
喜欢找条漂亮马路,然后在上面气定神闲地走,走过斑斑树阴时候像是走过自己心中明明灭灭悲喜。直以来希望自己是个心如止水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像白白样,"忘记悲欢姿势"。可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面太大湖,些许风就可以让波澜起伏。很多时候毫无先兆悲喜在瞬间就可以将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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