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些关心朋友,他们已经离开。
小蓓昨天离开这个城市去另外地方学影视编导,她真是选择自己理想,她说不想再那累,为那张薄薄录取通知书。她说这句话时候脸上没有表情
到火车站里喧嚣人声和各种杂音从电话里冒出来,可就是爆破声音格外地小,然后电话就莫名其妙地断。
那天晚上带清和和颜歌出去走和爆破那天走过路,走上天桥,走下天桥,走过灯火通明工地,走过安静得像要闹鬼街心花园,走过家家24小时营业超市,走在上海永远不黑红色天空下。
然后就从上海回来,最后走那天甚至没有和颜歌与清和说声再见,因为颜歌早上8点飞机,6点多就离开,而飞机是11点半,而且当赶到机场时候,被告知飞机晚点。
爆破在信中说:觉得像处在无数梦里——上海,长沙,广州,学校,小洲失败地没有抓住任何痕迹。但喜欢这种无所有感觉,它让干净得像个死去多年人:从开始就知道们是很不同——虽然们有很多共同爱好。但是你有希望,更像几年前。陪你在起——走路,看夜景,坐公交车很喜欢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你身上血肉。可在疏远,想疏远切,面又拼命地想抓住什据为已有。努力地记住,又努力地去忘记。用力地看着你,很用力地在这里,其实早在某个地方死去,四仰八又,臭不可闻。你切都难以到达,难以灼伤。
不知道为什要说这扫兴话——回忆应该是美好温馨而模糊。就像个垂死蹩脚巫师样不合适宜。
信最后,爆破对说,《RunthroughtheLight》是惟首他听百次后仍让他头发竖立歌。
于是找出那张专辑,放进电脑。
回来生活如既往,只是学校对成绩大为肯定。走在长满树木校园里面,偶尔会看到扬花从江边飞来,飞遍整个校园。那些白色寂寞飞行,那像匆匆流过时光,去不回来。
去不回来。跨着单肩包重新低调地穿行在这个校园里,并且在开学第天将头发染回黑色。为着大学向前艰难地行进,信箱中信件爆满,可是都没时间回。有时候看见装信盒子落满灰尘时候,心里那些难过都有点支离破碎。
开学后收到清和给三张极地双子星CD,和安妮娃娃给寄大提琴CD,还有李萌给寄复旦大学资料。感谢她们,这些关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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