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他自由。而所谓自由,必须要放弃另段自由之后才可以得到。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个笑话。
这个春天给太多东西也夺走太多东西,只是不知道究竟哪些是水中幻象,哪些才是手中真实。
去上海七日再次成为个梦,个不愿意醒来梦境。梦境中有清和,有草,有颜歌,有爆破,有们凌晨在宽敞马路上游荡身影,和们如扬花般漫天飞翔笑声。
在上海第四天,清和在地铁站门口笑眯眯地对和颜歌说,今天立春。
然后迅速地仰望下天空,想知道,城市里,有没有四处飞满扬花。
在呆在上海日子里,,颜歌,清和,们三个总是每天有走不完路乘不完地铁,在上海地上地下频繁出没。在记忆里,那七天抽象为幅明亮油画,用色绚丽,光线明朗,句话,直指人心纯粹快乐。似乎是直在笑,尽管脸上没有很多表情,可是知道内心愉悦。为颜歌纯真,为清和真诚,为草热情。现在还仍然记得清和从飞机场厕所里走出来拿着手机用十分不敢确定眼神看着样子,还有颜歌在人民广场用800度近视却不带眼镜目光看着对说Hi时候样子。切切,让快乐。
比如和清和走过市三女中门口看见居然有人去抱着那块写着"欢迎第四届新概念参赛选手"牌子照相,们同时深为绝倒。比如在离开上海最后天,们三个坐在宾馆走廊地毯上,偶尔有人从们身旁走过,们三个都几乎没有说话,偶尔说些,然后又是长时间沉默。因为们都知道,明天大家就要离开。
在回到家时候,看到清和给留言,她说,那天晚上,她看着长长走廊,觉得几乎没有尽头。
在飞机场候机室里,打电话给清和,想和她说再见,可是她已经关机。然后登机,坐在座位上,拿出CD机,找到爆破送给CD,然后闭上眼睛听音乐。可是几秒钟之后,突然坐直身子,因为听到耳机里传来摇滚声音。像是重新回到以前和颜叙起整夜整夜听摇滚日子,那些在黑暗中散发灼灼光芒岁月。旁边个男人在翻着本很无聊航空杂志,空中小姐提醒系好安全带,然后在飞机起飞轰鸣声中,在耳里歇斯底里破裂而华美摇滚旋律中,离开上海,将忧伤带上9000米高空。
在正在写这篇文章时候,突然听到楼下邮差在喊名字,然后下去,那个人说有信。从他手里接过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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