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尾巴上,在抬头看天时候,总是想起朴树嘶哑声音,他唱:他们都老吧,他们在哪里啊2002年在上海,在上大数万平方米空旷大地上看落日,在上海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中看光阴剪影。以前看书时候看到过有人说,人总是要走陌生路,听陌生歌,看陌生书,才会在某天猛然间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事情原来真就那忘记。总是反复体会说这句话人语气,是历尽沧桑后平静抑或是想要再次追忆时无可奈何。可是水晶球不在手上,永远无法洞悉别人思想。只能次次地用自感觉去设想甚至去实践,而这样过程,被所有老去人称为青春。
有现实,生活在物质精致上海,也有梦境:曾经生长散发着浓郁时光味道地方。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那想念城市,以前只是以为,可以无牵挂地走,独来独往。
看到朋友以前写话,说们无论在什时候都要坚强,孤单日子里,们才可以听见生命转动时咔嚓咔嚓掉屑声音和成长时身体如同麦子样拔节声响。寂寞难过,仰天笑泪光寒。
而以前电视剧中总是唱:滚滚啊红尘翻两番,天南地北随遇而安。
2002年寒假,从上海回四川,见以前朋友,走以前路,在曾经念书高中发现自己照片被很傻地贴在橱窗里面。那个时候自己,头发短短,脸单纯。而现在,当穿着黑色风衣头发纠缠不清地走在曾经走过学校里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个孤单过客。那些孩子青春飞扬弥漫在四周,看到他们想到曾经,想到9瓦台灯,那些昏黄灯光,那些伤感梦。
2002年年末已经过去,2003年轮子轰轰烈烈地碾过来。写完这篇文章时候,已经是离开四川去上海最后天,这个寒假匆忙地就过去,好像就是昨天才回到家,然后睡个冗长觉,第二天就提着行李又起程。
2002年已经过去,而依然匍匐在时光中,等待心里直等待东西,尽管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也许又要到很久之后,在某个清晨,在某个陌生街道,回首又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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