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她紧抿着薄嘴唇。傍晚被带到楼上。在寒热中入睡,夜里醒来,又因病态睡梦而愁苦、哭泣,到早上又开始同样历程,又被带去见公爵夫人。最后她好像自己都厌倦向客人们讲述离奇经历,客人们也厌烦对怜悯。况且是个如此普通孩子,“没有任何天真稚气”,正如,记得,公爵夫人自己所表露,当时她跟位年老夫人对说话,那位夫人问:难道她对不感到厌烦吗?——于是,天傍晚,被彻底带走,从此也没有被带回去。就这样,宠幸结束。不过,被允许随便到处走走,想去哪儿都行。由于那深深、病态悲伤,无法在个地方坐着,能离开所有人,去楼下那些大房间,真是高兴。记得,很想与家里人们交谈。但是那样害怕让他们生气,所以宁愿个人待着。最喜欢消磨时间方式是躲在某个不显眼角落里,件什家具后面,在那里立即开始回忆并思考发生在身上切。不过,真是怪事!好像忘在父母身边发生事情结局,忘整个恐怖经历。面前闪过只是幅幅画面,展现着种种事实。而,确记得切——那个夜晚、那把小提琴,还有爸爸,也记得是如何为他拿到钱;但要领会、弄清所有这些事件,又好像办不到……只觉得心情更加沉重,而当触及在死去妈妈身旁祈祷那刻回忆时,股寒意便突然滑过肢体——浑身颤抖,轻声尖叫,接着呼吸变得那样沉重,整个胸口那样酸痛,心那样狂跳,以至于惊恐之中从角落跑出来。不过,说被单独撇下不管,那是未道出实情:被毫不松懈、十分热心地照料着,公爵命令也被严格执行,他吩咐给充分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但分钟都不能让离开视线。注意到,不时有哪个家里人和仆从向所在房间张望,然后走开,句话也不跟说。对这种细心态度感到惊讶,也有些不安。无法明白,这样做是为什。直觉得,爱护是出于某种目,是想以后对做些什事。记得,总想去更远什地方,这样就知道在需要时能往哪里躲。有次,乘便登上正面楼梯。楼梯整个是大理石,很宽,铺着地毯,摆着鲜花和精美花瓶。每个楼台都默然坐着两个高高家奴,穿着极其华丽,戴着手套和最白领带。疑惑地看着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明白他们为什坐在那儿,言不发,互相看着对方什事都不做。
这样独往独来散步让越来越喜欢。此外,从楼上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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