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着口哨走出房间。
韦德坐在床边,看来正在发抖。“你就是他说的那个侦探?你怎么找到我的?”
“到处向知道这类事的人打听啊。如果你想回家,不妨穿上衣服。”我说。
韦林杰医生靠着墙壁按摩下巴。“我会救他。”他嗓音浑浊地说,“我一心帮助别人,他们居然踹我的牙齿一脚。”
“我了解你的心情。”我说。
看短筒的点三二手枪,说:“那是真枪?嗯,一定是的。纱窗。是的,那纱窗。”
床上的人已经不在床上。他站在厄尔的背后,迅速伸手,拉出一把亮晶晶的枪。
厄尔不高兴,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
“离他远点儿。”我气冲冲地说,“把枪放回原来的地方。”
“他说得不错,”韦德说,“是玩具枪。”他向后退开,把亮晶晶的手枪放在桌上。“基督啊,我弱得像一根断掉的手臂。”
我走出去,让他们去处理。
“脱下枪套皮带。”我第三次说道。对厄尔这样的人采取某种行动就得把它完成。力求简单,别改主意。
他终于和和气气地照办了,然后拿着皮带走到桌边,抓起另一支枪,放回枪套,又重新系上皮带。我随他去。这时候他才看见韦林杰医生倒在墙边的地板上。他发出关切的声音,快步走到房间另一头的浴室,端回一罐水。他用水去浇韦林杰医生的头。韦林杰医生口吐白沫翻过来,呻吟几声。接着用手抚摸着下巴,这才站起身。厄尔去扶他。
“对不起,医生。我刚才一定没看清楚是谁就出手了。”
“没关系,没伤到什么。”韦林杰挥手叫他走开,说,“把车子开过来,厄尔。别忘了下面那个挂锁的钥匙。”
“车子开过来,没问题。马上办。挂锁的钥匙,我有。马上办,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