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用力放在台面边缘。杯子啪声摔碎。酒保瞪着眼睛看,却没说什。
“就像这样,朋友,就像这样。不错,是她丈夫。记录上是这写。是那三道白色阶梯、绿色大门和铜门环,你只要敲长两短,女佣就会让你进入百元妓院。”
站起来,在桌上放些钱。说:“你他妈说得太多,而且他妈直谈自己事。回头见。”
走出去,任他坐在那儿目瞪口呆,借酒吧灯光可以看出他面色白惨惨。他在身后喊两句话,可是继续往前走。
十分钟后就后悔。可是十分钟后已经在别地方。他没再来办公室。根本就不来。次也没来过。刺痛他。
有个月没看到他。再见他时,是早晨五点钟,天刚亮。门铃响个不停,把从床上硬吵起来。拖拖拉拉穿过门厅去开门。他站在那儿,活像个礼拜没睡觉。他身上穿着件轻便大衣,领子向上翻,整个人似乎在发抖。顶深色毡帽拉下来遮着眼睛。
他手上有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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