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流血过量,俺觉得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于是俺再次命令老婆与两个儿子仔细寻找袋子去向。舌头已经无法灵活运作,不知道他们是否准确理解俺意思。
在长雄,继雄,端子翻箱倒柜时候,俺开始想着自己会不会就带着这种无法释怀不愉快心情死去呢?他们都是群笨蛋,要是当中有人拥有维持公司不让它倒闭能耐与胆量,俺也就能够无后顾之忧愉快死去呀……
俺借助重慈大夫手,走到客厅端沙发上躺下。双脚
重慈大夫把那沾血菜刀放到桌子上。在那上面确实看得出切过蛋糕痕迹。
“啊,等下!这把菜刀是什时候从俺腹间拔出来!?”
用手摸索腰部,菜刀确实在不知何时消失。
“呼呼呼,你破绽太多,老夫偷偷把菜刀拿走你都没发觉”
“你真是医生吗!?”
着,没想到重慈大夫竟然立刻从椅子站起来,喊着“上面有巧克力版那块是老夫!”然后出房间。
俺叹口气,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处附近,稍微眺望下围着蛋糕四人。端子当时手拿菜刀熟练地为每人分着蛋糕。
把门关起来上锁之后,房里便只剩下俺个人。俺关电灯再打个哈欠后,便躺回床上睡觉。
“父亲回房之后,们确实是开始吃蛋糕吧。那个时候袋子好像已经不在客厅入口处呢。”
耳边传来长雄声音,于是俺睁开眼睛,把自己从昨天走马灯回忆当中再次拉回这个现实世界。眼前桌子边站着四人,俺血依然流淌着。扭转身体,菜刀也依然插在俺身上。有关鸭嘴兽话题不知什时候结束,现在客厅变得十分安静。
长雄双手抱臂,露出脸像是专门欺骗善良主妇推销员般困惑面孔。
“嗯嗯,但们是在父亲回房之后才开始切蛋糕吧”
俺点点头。俺还清楚记得自己锁门之前见到,正在切蛋糕端子身姿。
“之后应该立刻锁门吧?这样来,那把沾着奶油菜刀到底是如何潜入父亲房里呢?黄泉彼岸父亲定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吧……”长雄说。
俺可还没死呢!……
“如果长雄说是实情,那就是说,袋子是在十点俺回房间之前消失咯?”
“那之后,大约十二点大家各自回房。……哎?”端子露出脸不可思议表情。“说起来,这别墅应该只有把菜刀吧……”
那又如何?俺完全无法理解她话中意思。这时候继雄也“啊,原来如此!”地叫出来。
“那就是说,刺伤爸爸腹部那把菜刀……”
“嗯,看这里。菜刀刀刃根部还沾着奶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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