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哂笑,“说没有,你信不信?”
四周宁静,不远处灵谷寺佛音缭绕,钟声悠远。
丁羡蓦然转头看向他,怔愣盯他半晌,似乎在忖度他这话。
周斯越微抬下颚,也转头看她,视线在静谧夜里交汇扰人心扉,比光还亮,他说:“丁羡,直都知道自己要做什,确实怀疑过,这做有没有意义,也曾怀疑过,这做目,可从来没停下来过。”
丁羡对他是盲从,他说得每句话,她都受用,也为之倾倒。
“明天。”
“见面再说。”
电话挂,周斯越把手机换给丁羡,重新在她身边坐下。
“你说宋子琪被禁飞?”
“嗯。”
话筒,低头笑下,没作声。
“行,问你件正事,宋子琪联系过你没有?”
“嗯。”
“他是不是被学校开除?”
“谁跟你说?”
他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沉着,低声说:“但接下来路,你得跟起。”
“为什?”
“不知道,他没说,但这事儿已经定,不会改变,前阵过来找时候,都以为这丫出去挖煤,颓得不行。”
说到这儿,丁羡忽然盯他看。
周斯越被她盯发毛,“干嘛?”
丁羡转回头,悠悠地说:“前阵也有个人在玩颓废呢,你们几个兄弟都个德行。”
“你甭管,就问你这事儿是不是真!”电话那头孔莎迪忽然激动起来,“周斯越,孔莎迪可直拿你当朋友啊,你他妈千万别骗!!!”
周斯越低头把烟拧灭,忽然站起来,只手抄进兜里,说:“还没开,留校察看,背个处分。”
“什处分?”
“五年内禁飞。”
孔莎迪骂句操,“你俩什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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