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羡从小接受教育和环境就比较拘束,母亲阿谀奉承,父亲胆小懦弱,弟弟娇蛮跋扈,她心思敏感,很在乎别人对她看法,更在意周斯越对她看法。
如果今天周斯越已经是她男朋友,或许她也会跟孔莎迪样把信笺撕,或者直接还给那个女生,但是她跟周斯越什都不是,她没有权利替他决定这切。
这是她跟孔沙迪区别。
傍晚放学,学校走廊冷冷清清,三班门口拐角杵着俩争得脸红脖子粗姑娘,都执拗地别着头,谁也不肯让谁,丁羡把夺回孔莎迪手中另半信件,丢下句:
“不管是不是犯傻,撕毁别人信件就是不道德行为!”
:“胆小鬼,你不敢,帮你撕,出事儿算。”
孔莎迪仗义让丁羡心里暖,但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做不出这事儿,那边要撕,这边要拦,结果力分散,“呲啦”声,愣生生给扯碎,人手里捏着半份。
孔莎迪是喜闻乐见。
可毕竟这东西不是丁羡,没有经过他人同意随随便便毁坏,第无法跟那女生交代,第二无法跟周斯越交代,第三,这违背她做人原则。
丁羡有点急,音量不自觉拔高,冲着孔莎迪吼嗓子:“孔莎迪!你怎这样啊!这不是东西,没权利撕,你更没权利,你这样,怎跟周斯越和那女生交代,他们心里会怎想?”
说完就咚咚咚跑下楼。
孔莎迪气得猛踹下墙,雪白墙面上,立马留下道黑乎乎鞋印。
丁羡来到篮球场。
男生在打三对三,周斯越那组刚换下场,他顶着脑袋汗坐在篮球架下休息,弓着背,敞着腿。两只手撑在膝盖上,手臂线条流畅,肌肉层层往下叠。目光紧盯着场上,额头因为微抬起,挤几条
孔莎迪向来散漫惯,丝毫没放在心上,不过就是屁大点事,也不知道丁羡为什跟她急眼儿,也吼回去:“交代个屁,你还嫌对手不够多?你知道刚那人谁?尤可可啊,这才刚开学,都已经换仨男朋友,就没有她搞不定男人。”
她还比个手指,仨。
“就周斯越这段数,肯定得栽她手里,你把东西给他,你这不是犯傻是什?阻止你犯傻,你还吼,你可真没良心。”
俩小姑娘年轻气盛,各自有自己套处事方法,孔莎迪家境优越,从小娇生惯养,行素自由散漫惯,从不去迎合奉承谁,说她活得不明白,其实她比谁都明白,心里也端着自己杆秤,在她眼里,自己喜欢东西,就算不折手段也得得到。这跟她父亲做生意也有点关系。
只有她不想要,没有她得不到,这是孔莎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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