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
某人憋着笑,装模作样地翻过页《银行货币论》,不痛不痒地给她补上刀,“对啊,你老看干嘛?”
徐栀小声说:“欠不欠你,在家看书穿什西裤。”
他清清白白地“哎”声,副你还恶人先告状样子,笑得不行,“少来啊,昨天让你别把运动裤都扔洗衣机,要有得穿也不会穿这件。”
徐栀:“……狗。”
怀里,理直气壮地把这句话甩回去。“勉强再爱下吧。”他低头看着她,笑说。
“滚,”徐栀跟着气急败坏地踹他脚,站起来,“真不闹,要赶图去,项目学姐刚微信上催好几遍,对,网上订花今天应该到,你等会儿查下快递,以后每周都会送次。”
陈路周笑着在沙发上靠会儿,然后把茶几上电脑合上也准备出门,下巴漫不经心地朝着阳台上点说:“养着呢。”
“你也出门啊?下午不是没课吗?打球去啊?”
“去趟刘教授沙盘实验室,交个课题,先开车送你。”
然而,等后来再复工复学,疫情虽然控制住,但还没完全消除,世界已经变样,出行人都规规矩矩地戴着口罩。徐栀那阵跟着几个学长学姐项目到处跑工地,每天早上挤公交地铁,那阵老
“好。”
陈路周大四时候就已经买台车,徐栀那时候跟着几个学长学姐在校外接几个设计项目,那年正好是2020年初,新冠疫情忽然爆发,工人停工,各大高校提早放假,北京有疫情,庆宜那会儿还是零病例,陈路周徐栀他们几个那年就都没回去,就地过年。
但那个时候大家都没想到这次疫情这严重,直延续到四五月,很多高校仍旧没有开学,期间上几个月网课。徐栀建筑系要读五年,而陈路周那时候正好临近毕业,不过他大三结束就已经保研,跟着刘教授进实验室,他们那届毕业典礼也取消。中途就没有再回过学校。
两人在那房子里待小半年,起初还只能瞒着老徐,后来老徐视频电话打多,渐渐也发现猫腻,开始还总疾声厉色地在电话里孜孜不倦地警告陈路周,你他妈给有点分寸。陈路周自然是有,也都照单全收,没辩驳。后来,日子长,老徐也发现没分寸不是陈路周之后。于是,他到晚上就隔三差五地拉着他俩视频,那阵,他俩看书,桌子中间都摆着台手机,连着视频微信。
画面上是老徐严肃监督头像,时不时传出几声中气十足地爆喝:“干嘛呢!徐栀,好好看你书,你老看陈路周干嘛?”说着,还意犹未尽地掰瓣橘子塞进嘴里,“你看陈路周,人家多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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