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皮带被人抽掉,随手丢在地上,扣子解开。
徐栀低头下去,陈路周没舍得,似乎有些没敢往那方面去想,低头笑着跟她确认句,带着丝调侃又温柔:“嗯?干嘛呢?”
这个动作其实直都是他在做。
“试试?”
“真想试?”
徐栀笑得不行,“神经病。”
“笑什,这弟至理名言。”
……
陈路周伏身下去,从她腰腹亲下去,徐栀登时知道他要做什,心神晃,手指在他发间抓下,缓声说:“你弟从小到大应该都挺快乐。”
他嗯声,“所以他大半夜离家出走时候,都没人信,走到门口时候,门卫大爷还顺手给他袋垃圾,让他帮忙扔下。”
直接爬到床头,反身人靠着,随手捞起旁边枕头往他身上砸,气得面红耳热,“陈路周!你不早说!”
陈路周倒也没躲,仍是神态自若、直挺挺地半跪着,手都没挡,随她怎砸,笑得不行,“怂?菜不菜啊你,锁门,听不见,而且,他跟张予出去吃饭,这会儿不在。提醒下你而已。”
徐栀停下来,靠在床头,看着他不满地嘟囔句:“他怎也这粘你,俩跟屁虫烦不烦。”
陈路周抽过她枕头,丢到旁,拽着她脚踝给她扯过来,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她旁边,额上汗水涔涔,发梢贴着额角,眼神清朗却又纵着情,看着莫名很够劲,喘息声粗重也性感,他平息会儿,才低头笑着说:“你不是想跟着李科创业?给你留条后路,他要欺负你,转头就敲门告状,男朋友还能及时帮你出个气?”
“那也不用住隔壁啊。”
“嗯。”
“少来,门卫大爷才不会干这种事,是你吧。”
徐栀感觉被人重重吮口,心跟着猝不及防地抖,阵麻,浑身上下已经没处能看,那人埋头无奈笑着:“这解啊?”
“难怪你弟老被你气死。”
……
屋内再也没有别声响,两人不再说话,呼吸声已经昏热得塌糊涂,到最后,衣服也没脱干净,陈路周衬衫还敞穿着靠在床头,中途想脱下来,徐栀没让。
徐栀说着把手勾上他脖子,在他喉结上咬口。
他仰头,闷声不吭,陈路周很少出声。
徐栀不服,非要他出声,轻刮着他,仍是声不吭,挺横。陈路周转而难忍地低头亲她,舌尖缓缓滑入去含她:“那不行,离得再远点,怕你气消,你这人生气也生不多久,想着李科是朋友,估计还没到这,就已经把自己哄好,多亏啊徐栀,有没有听过句话,春江水暖鸭先知。”
什跟什。
“小朋友告状要及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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