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
陈路周不逗她,放下照片和打火机,把人揽过来,摁在腿上,丝毫不手软地掐她脸:“傻不傻,钱包里能是谁照片。”
可这些事情他不想告诉她,觉得丢人,也觉得没什好说。所以刚刚发现徐栀看到那张照片时候知道会把这些事情抖出来,所以才想抢回去。
没想到,她还真以为是别人。
“你们门卫大爷真挺不认人,说班主任是你们老曲,他也放进去。”
徐栀不知道其中曲折,便把照片放回茶几上,细腻情绪早已被淹没,胸腔里舒畅,这会儿也得意忘形,手撑着沙发,侧身去看他,笑着调侃他:“陈路周,你还真是个大情种啊。”
五官都要扬到天上去。
个暑假演讲稿还是陈路周逐字逐句改,改到最后徐栀都懒得改,稿子都是他写。
“是吗?”现在换他靠在沙发上,只胳膊挂在她身后沙发背上,开始拿乔,“不记得。”
徐栀立马夺回照片,因为大半个身子都被演讲台遮住,她当时上身穿件最普通白衬衫,那件衣服穿过次就压箱底,主要还是会蹦扣子,不太舒服。所以她平时很少穿。
“所以是?”
“不然?”他无语。
“爽?”
“嗯。”
他突然就不太爽,靠在沙发上,郑重地若有所思会儿。
下秒,扬手去拿茶几上照片和打火机,开始混账地胡搅蛮缠,“不行,还是烧吧——”
徐栀知道他也是逗她,“陈路周,小心以后在你坟头蹦迪。”“放心,咱俩以后个坟。”他笑。
“那会儿你不是跟你妈在国外吗?记得在枪击案之前?”
那时候枪击案频频上热搜。
“回来过趟。”
回来两个字不轻不重,陈路周轻描淡写地就笔带过,但徐栀不知道是,他那时候身上订机票钱都不够,暑期又是票价最贵时候,他找几个地方没日没夜给人打工,那边管控比较严,大多时候他都在中国城那边,偶尔给人当翻译,累得像头耕地牛,喘口气都累,可坐上飞机那刻又精神抖擞,怕航班误点,又怕天气不好,又怕飞机上突发状况,怕这怕那,视周围切都为八公草木。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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