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最后给她腾空抱起来,压在床上,密密同她接会儿吻,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扣着她双手在头顶,眼神细细而又忍耐地将她扫
“不得啊,开锁小能手?”
“专开陈路周锁。”
徐栀去扯他运动裤带子,陈路周运动裤腰带从来都不是扎蝴蝶结,是从两边打个结从中间穿过去活结,所以徐栀开始怎扯都扯不开,扯着其中根带子,越扯腰带绑得越紧——
“你裤子好难解,绑那紧干嘛呀——”
徐栀被这根腰带分心,正要低下头去看看他到底是怎绑得,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吮住。
们什时候回去?”
“你想几号回去?”
“没想好,本来担心爸呢,想晚点走,现在觉得早点走也没事。”
两人倚在门边有搭没搭地聊着,徐栀靠在门上,手搭在他胳膊上,边玩着他耳垂,另只手也没闲着,占尽便宜地在他小腹上滑刮着,她手指都微微颤着,是没经验,二是太想他,太久没见,肢体轻轻碰,就好像着火,心情极为矛盾,想要灭,又忍不住想要那火烧得更旺些,干脆将她烧成灰,才能解这渴。
陈路周低头看她手滑入位置,没说什,任她自顾自地摸索,另只手还把裤兜里手机拿出来,转头随手往床上扔,给她更多发挥空间。
吮很长阵,几乎再没有其他动作,没深入,将近有那半分钟,他没再有进步,就那定定地吮着她。
徐栀心砰砰跳着,几乎要失控,眼睛不自觉便被吻闭上,后脊背压在门板上,胸前滚烫坚硬地堵墙,心跳前所未有疯狂,总觉得他这次停顿像是某种狂风,bao雨前宁静。
陈路周手撑在门板上侧头亲着她,下颚线紧紧绷着,像蓄势待发弓箭,剑/拔/弩/张,停顿好会儿,而后,慢慢地微微动动下巴,嘴唇开始张合,喉结慢条斯理地下下滑着,闭着眼点点吞咽着她气息,手才去解自己运动裤带子。
徐栀心跳张狂,心里根本顾不得想,他为什调情调得这游刃有余,只觉得后脊骨阵阵麻着,脚也软。压根站不住。
屋内再无其他声音,只余两人嘴唇厮磨声,交换着最亲密、直接温度和湿度,整个屋子瞬间气温升腾,好像平白被人添把柴火,原本那暗暗磷磷光火,在瞬间就燃到最旺。
“你下学期是不是要申请转专业?看你箱子里有线代书。经管学线代吗?”
“嗯,翻箱子?”
“是想把你外套先挂到衣柜里,压在里而都压坏。”
“怎知道密码?”
“随便试下,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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