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好奇,有些事情保持点神秘感行吗?”
“那你快点行吗?”
“别催行吗。”
“行吗。”索性学他说话。
“不行。”少年意气风发,相当有原则。
徐栀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他在别扭什,“看看,是不是升旗?”
你他妈懂得还真多。
话音刚落,被人满满搂,压在身下,呼吸急促也重,烫在她耳边,直钻进她耳窝里,搅得人耳热眼花。
心跳瞬间如鼓,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地蹿着,手蓦然被人抓到身下。
“别闹,躺着就行,自己来。”
夜静谧,再无多余声响。屋内打着空调,窗子上起层薄薄水雾,月色朦胧,有些瞧不清此时夜色。
陈路周中途醒过次,因为睡着睡着怀里滚进来个人。
陈路周给她拨开,结果没会儿又滚进来,女孩子脸颊酡红,睡得很安稳,大约察觉到被人推开,闭着眼睛,不满地嘟囔句,“干嘛不让抱。”
明明这热,还往他身上靠。牛皮糖精。
人仰面躺着,无奈地拿胳膊肘挂在眼睛上,束手无策,无声地在心里叫句,真是要疯,声音闷闷:“你这样,怎睡啊?”
两人左句行吗,右句行吗,阴阳怪气,试图去缓解面对欲/望手足无措,彼此都不肯服软,咬牙较着劲,反而将那股青涩劲袒露无疑。两人耳朵都泛着红,在雪白床单下,映衬得格外明显,宛如山林间穿过树缝间隐隐露出晨曦光,比花艳,比树娇,晦涩又美好。
*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雪已经
眼神显然还没睡醒,惺忪又朦胧,整个人都倦意满满,但偏偏手下动作娴熟、游刃有余。
……
徐栀乖乖地躺在底下,眼神直白、轻松地仰面欣赏着男朋友自给自足,还好奇地问句,“天次?”
陈路周手撑在她枕头边,低头看着她,眼里火星子隐忍时难发,难得没藏着那点燥热,但被她没头没脑地闷棍问得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你别问行吗?”
“是好奇行吗?”
“别吵,陈路周。”她浑然不觉,困得要死。
于是他就没再动,后半宿几乎睡会儿,醒会儿。难熬得要命。
早上醒,徐栀精神饱满地要跟他继续深入昨晚话题,陈路周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动不动,声音发紧地从枕头里钻出来,带着丝无可奈何笑:“警告你啊,现在别碰。”说完,又声音懒散地,“帮抽两张纸。”
徐栀抽完纸巾递给他,见他半天没动,作势要去掀他被子,“别扭什呢你,尿床?”
人躲下,侧头趴着,再次本正经地告诫,“你要不想抓鱼,就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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