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陈路周最愣神点,无论谁对他说,来家吧,他都会有种自己被收容感觉,被人像个皮球踢来踢去这种感觉确实不好受。
也很糟糕。
所以她说,们建个自己家。
他俯身下去,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晚上想弄哭几次?”
徐栀笑下,“水龙头精。”
徐栀刚打开手机准备录,他不唱。
“别停啊,要录下来发朋友圈,让各位学姐看看,禁欲系天花板平时都是怎泡妞。”
他乐,把她手机抽掉扔边,莫名也爽,“……窝里横。”
时间近十二点,两人都没睡着。陈路周穿着裤子懒散地靠在床头,上身就穿件外套,拉着拉链,里面什都没穿,徐栀靠在旁,边同他说话,边心不在焉地玩着他胸口拉链,不小心扯下来,发现里头赤/裸,漂亮干净胸肌线隐没在衣服里,劲瘦有力,稍微小点衬衫他估计都会崩开扣子。徐栀没头没脑地想,手也没停下来,想入非非地继续往下拉。
陈路周没阻止她,低头看她,任她放流自由,只是嘴上得便宜还卖乖,吊儿郎当地笑着:“hey,girl,干嘛呢,对男朋友耍流氓啊?”
,天知道她多怕痒,最后笑倒在他怀里,乐得不行,“陈路周,你真是个醋精。”
他也笑,不闹,静静地看着她。
两人有小半会儿没说话,静谧屋内,窗外鹅毛大雪悄无声息地下着,徐栀又听他哼起歌,低低浅浅、冷淡嗓音多少带点调侃意思。
“无论怎讲,都觉得虚伪,陪伴你那久,你说是受罪,从前到现在,当是谁,你这花心蝴蝶……”
徐栀:“……”
徐栀觉得他其实挺懂,各个方面,刚刚在浴室里,那动作娴熟,平时显然是没少干。
徐栀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前晚没睡,那会儿实在撑不住,昏蒙地闭着眼喊他:“陈娇娇。”
“嗯?”
“知道就算李科不找你去参加数模竞赛,你过年其实也没打算回去,“她说,“寒假比完赛回来吧,如果庆宜你没地方可去,们就建个自己家。”
她没有说你来家。
他靠在那笑着看她,转眼又换首歌,明明看着挺得瑟,嘴里唱得都是什乱七八糟伤心情歌。
“让难逃结局残忍……不是谁,不过要个称谓,在等谁,只能给自己安慰,难道要沙漠变成海水,浪花在后退,才能换来你泪……”
徐栀:“……”
“愿赌,不服输,爱你是唯赌注,怪太单纯,现实太残酷,拼尽全力找不到归宿……”
他声音太清澈干净,听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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