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知道好吧。”
“那是被你钓急,本来都打算当你炮友。”
“不是说那次,说之前,在暑假时候,你跟朱仰起说过好几次好吧,‘对她也就是征服欲而已’,朱仰起都跟蔡莹莹说。”徐栀从他怀里出来,说得口干,她转身去倒水,转身,后面堵墙形影不离地堵着她,走哪跟哪。
徐栀端着水杯,无奈地推他胸口下,笑,“你干嘛,陈路周,挡着看雪。”
他拿过她水杯,放在旁,将她抵在桌沿上,只是站着,膝盖紧紧贴着膝盖,两手揣在兜里,眼神诚恳地说,“那时候真没想太多,怕自己跟你纠缠不清,让你伤心,你说你想得多,想得也多,朱仰起还跟你说什?”
说,“没吧。”忍不住往边上撤撤,“你别贴着。”
“躲什啊,”他捞过来,故意又往她身上贴贴,徐栀被他抵地浑身发紧,后脊背阵阵发麻,耳热眼花,外面雪似乎都能直接被她瞧化,却听他低声说,“你说对你冷淡,碰你就有反应懂吗?又不是性冷淡,是怕,有些东西真没那保险,偶尔做次两次就算,太频繁总归不太好,万有怎办?带套怀孕不是没见过,朱仰起就是这样生下来。不想你受些不明不白苦。”
徐栀愣下,没想到他想得真很多,笑说:“那朱仰起还挺坚强。”
“嗯,从小就坚强,们以前都叫他朱坚强。”
徐栀扑哧笑出声,抬眼看他,身下热意越来越烫,几乎要烧到心里,不太自在,“那你别贴这近啊,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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