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片刻,回忆似乎让她很痛苦,眼角都皱着:“你没见过他,你不知道他是什样人,他谎话连篇,身上桃花烂账堆。跟他在起时候,直都是他养,后来分开之后没办法,没生计来源,只能大着肚子去上工,就遇见陈计伸,那时候陈计伸已经有点小钱,他说不介意肚子里孩子,生下来他养。后来那个人找到,大闹场,场面很难看,闹到陈计伸公司,他说如果要跟他结婚,就让把你给他,不可能让你给别男人养。他虽然是个人渣,但家里多少有点家底。”
车辆辆从他们旁边驶过,橙红色车灯忽远忽近,说到这,连惠无奈地笑下,“当时想,你要跟着嫁给陈计伸,毕竟是弱势方,什都得依靠他,电视台工作也是他给,以后陈计伸有自己孩子,你多少要看别人脸色。但你如果跟着他,无论他以后跟谁结婚,你都是长子,你懂吗?毕竟那是你亲爹,他东西,你肯定有份。”
“他为什又不要?”陈路周当时靠在后座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喜怒,
问他,哥,能不能跟着你。不要跟他俩。
陈路周那几天状态更差,嗓子全哑,说出来话几乎都是没声,“不能,自己都要半工半读,怎养你。”
陈星齐眼睛都哭肿,还是小声地说句:“很好养,你让吃饭就行。”
陈路周当时整个衣服都被快被他扯下来,肩膀半露着,然后看眼连惠,连惠站在车门边不说话,最后还是把陈星齐抱下来,哄两句,“在家好好呆着吧,哥有空回来看你。”
然而,陈星齐知道是骗他,当场就嘶吼着戳穿他,“骗人!你跟妈妈都不会再回来。”
陈路周没说话。
最后还是连惠言不发地走过来把陈星齐拖进屋里,把门锁,也不顾陈星齐在里面号啕大哭,像条小狗似疯狂地拍打着门板。
也是那刻,陈路周仿佛看到当年自己。
连惠第次丢下他时候,走得定比刚才决绝。
后来上车,气氛沉默开段路后,连惠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她下去抽支烟,回来时候,从包里摸出把新房钥匙丢给他,沉默地看着窗外片刻,才说:“如果知道他会把你送你福利院,当初也不会把你交给他。那时候跟他感情出问题,分手之后发现自己怀孕,本来想把你打掉,但是去医院前个晚上做个梦,梦见你直叫妈妈,梦里那个孩子跟你长得很像,没舍得打。但跟他已经没感情,他知道怀孕后,说要跟结婚,太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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