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摸摸,你也不肯,摸也只摸脸,后来上网提问,大家回复说是要你是性功能障碍,要就是你没那喜欢,不然不会没反应。那觉得你应该挺喜欢,那就是前者,你不是还在爸那看病来着,那想,要做男朋友不得试试好不好使啊。”
“你不是看过单子吗!”
徐栀看他要打人,才绷不劲儿,笑着说,“行吧,开玩笑,”说完,把他下巴从自己肩上抬起来,“疼,你轻点压,暑假时候,谈胥父母没有去学校闹,但是在去北京之前,他们找到爸,要求们承担起谈胥第二年复读房租费,但这事儿估计谈胥也不知道,爸头雾水,才知道谈胥这年帮复习,自己心态出问题,高考考砸,爸不同意,因为你们高三楼那年房租真贼贵,爸建议他住校,他爸妈不肯,然后说是白眼狼,自己考上A大,甩手就不要他们儿子,爸气得直跳脚。”
“没办法,爸出半费用,但是谈胥又给送回来。他没要,说让在北京好好读书,他越这样,越觉得真欠他什。后来,昨天他来北京找,说复习不进去,想看看A大,给他点复习动力,就让许巩祝带他逛圈校园,后来许巩祝送他走时候,他给发条微信,他说他希望至少在他复读这年不要跟你谈恋爱,他说A大校园生活挺让人向往,说陈路周在学校里应该挺拉风,然后他觉得生活很逍遥,他明确他不是还喜欢,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为什现在过得比他好。如果你今晚不来找,你要不让二选,也其实都还没打算写这个小作文,或者写可能没打算这快发给你,打算写个八千字小论文好好分析下这几个月心路历程,再起给你。因为知道他情绪不太稳定,所以不想刺激他,只想他认真复习年,不管明年考上什学校,才能彻底从这段关系里解脱出来,但是你今晚这个态度,又怕你之后真不来找。”
徐栀说完这话时候,两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屋内仍旧没有开灯,黯沉沉,就亮着床头盏晕黄色阅读灯,堪堪照着刚才被他们折腾得凌乱不堪床头,床头柜上还散落着几片刚刚没用完东西。
窗帘敞条细细缝,窗户没关,有风阵阵涌进来,隐隐还能听见楼下有人在ktv唱歌,间或调不成调如泣如诉着,间或鬼哭狼嚎地叫人心惊肉跳。两人彼此在空气中微微对视眼,好像湖水浮萍,缓缓淌着,泛着涟漪,叫人难舍难分。
陈路周身上还是那件黑色卫衣,嵌着边儿运动裤,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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